2018年12月4日 星期二

靈魂轉生的奧祕(四)肉體業障

第四章 肉體業障

    跛腳、耳聾、眼盲、畸形、不治之症——這些或許是人類受苦最顯著的例子。當我們看到別人有此類痛苦時,深切的憐憫之心油然而生。當我們自己遭遇此類折磨而身受其苦時,我們就開始怨恨地質疑上帝的待人之道。為什麽這事競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們悲傷幽怨地問:為何發生於我?

    約伯(Job,舊約聖經人物)被認為是最義(即正當)與最能忍耐的人之一。他失去了一切的財物,甚至所有的孩子,雖然心中極度痛苦,但從來未有絲毫抱怨。然而,當最後一個試煉——魔鬼使他全身長滿噁心的毒瘡時,約伯有生來第一次咒駡上帝,有生來第一次絕望地喊問為何他會遭此不幸。他驚叫說:“請你教導我,我便不作聲,使我明白在何事上有錯。”(舊約聖經,約伯記,第六章二十四節)。

      受苦必因做了壞事的這種信仰,早被現代人認為是陳舊過時的宗教迷信而拋棄了。今天幾乎沒什麽人還認為苦因罪生。然而,依凱西催眠報告的觀點,罪與苦完全就是因與果的關係。

◎“業”的意義

    為了能瞭解凱西報告這一基本觀點,所以有必要弄清楚“咖爾碼(Karma,或稱業或業障)這個詞語之意義,因為這是唯一能表明罪與苦關係的辭藻。咖爾碼或業這字原是梵文,如照字義,它是行為或作用的意思。然而在哲理思想中,它意味:因果法則,或支配、約束所有人行為的作用與反作用。沉浸於印度婆羅門哲學的愛默生(Ralph W. Emerson ,西元一八零三~一八八二,美國哲學家、散文作家及詩人),以此概念為補償法則(Law of Compensation)。耶穌則簡明的用一句話來表達它:“人種的是什麽,收的也是什麽。(新約加拉太書第六章第七節)。牛頓第三運動定律——即每一作用力,必產生一反作用力,二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其能應用於精神道德法則,一如其能應用於物理法則。

    凱西的靈命催眠報告是非常令人著迷的,因為它們把人此生的不幸與缺陷,追溯其根因到過去世某種明確的行為,從而使業的抽象概念落實於更清晰明顯、直接的焦點上。把所有靈命報告作全面審查後,可概括出不同種類的業障。其中有一種叫做迴力棒(Boomerang)業障,因為它像澳洲原住民的迴力棒,丟出去後就會飛回到丟的人那兒,作惡於人的,其惡返回自身。

◎迴力棒型業障

    在凱西檔案中,有很多這種業障的例子。其例之一是:一位生來就完全瞎眼的大專教授,在一個叫“心靈的奇蹟”(Miracles of the Mind)的收音機節目中,聽到關於凱西的事。他申請到了一個健康催眠報告,在進行其所指示的骨療、電療與飲食調整之後,他的健康及視力,就有了顯著的改進。在三個月內,原先被眼科專家認為無望的左眼,就有了百分之十的視力。這教授的靈命催眠報告,列述出他過去的四世前生分別為:南北戰爭時期的美國、十字軍東征時期的法國、約西元前一千年的波斯與恰在沉沒前的亞特蘭提斯。

    是在波斯那一世,他制動心靈法則(Spiritual Law ,或可譯為心靈世界的法則),而為自己此生的瞎眼設下網羅。原來,那世他是一野蠻宗族之一員,該族有將敵人眼睛用燒紅鐵棒燙瞎之習俗,而他的職責就是執行此事。這裡問題就來了:個人怎能為社會賦予他的職責而負道德上的責任呢?這是一個正當的疑問,會在第二十三章中詳細討論。

    迴力棒型業障其例之二是:一個靠指甲修剪過活的女孩,在一歲時就癱瘓了雙腿,雙腳因此發育不良,必須使用拐杖與吊帶。她的業障起因於亞特蘭提斯那一世,不知用了什麽方法(是用藥物、抑催眠、抑傳心術,報告並未說明)她害得許多人的肢體軟弱無力,他們除了順從外什麽也不能做。因此之故,這“魂體”就受到她給予別人的迴力。(魂體(Entity)是報告所用的名詞,意指永生的個人,為了獲取經歷,趨向至善完美,而一再一再地轉生輪迴於世。)

    迴力型業障之三是:一個四十歲的婦人,自小罹患某些病症,直到最近才被診斷為敏感症。每當她吃某些食物時——主要為麵包與所有穀類食物——她就開始打噴嚏,好像患花粉熱一樣。每當她接觸到某些物品時——主要為皮鞋的皮革與眼鏡的塑膠框——她左邊的神經就痛苦萬分。多年來她看過無數的醫生,只有在她二十五歲那年,藉由催眠治療而好過一次,六年無恙,然後這病症又逐漸回來了。

    這們婦人想要從凱西報告中得到治療,但凱西的超視也講了她的狀況的業障起因:“在某一前生中,該一靈魂體是個化學師,利用很多化學物品,讓別人發癢。因此她這一生自己就過敏。這魂體也利用一些物質,使別人聞了會呼吸中毒。同樣的,她此生一遇到某些金屬、塑膠、氣味與皮革就立刻中毒。如果這些皮革以椽木鞣製,則就不會傷害到身體,但若用了魂體過去世所曾用過害人的東西來製革,就會傷害到她。”

◎肉體機能型業障

    第二種肉體業障可以叫做肉體機能型,是在某一世中濫用了某肉體器官,而在另一世中致使該同一器官遭到報應。這種型態的業障有一個很好的例子:一個三十五歲的男人,從嬰兒斯起,就罹患消化不良。他需經常限制自己只能食用某些特定食物,且還需好幾個鐘頭去消化一餐。由於此一敏感症,他所遭遇之不便與社交上的窘態,是不言而喻了。

    凱西報告將此種障礙歸因於,此人在法國路易十三那一世轉生中,他曾是國王的護衛,以及國王的服飾顧問。他雖善盡其職責,但是有一個嚴重的弱點:貪食。甚至在該世之前的一世,他是波斯宮廷的醫生時,即已是個饞嘴的饕餮之人。在他這兩世的心靈上,都造作了飲食過度之罪孽,他需要糾正這種不平衡,因此,這一生,他必須藉著肉體的弱點,來學習中庸節制。

◎象徵型業障

 凱西報告中常提及的第三種肉體業障可稱為像徵型,也是所有健康案例中,最令人驚奇且饒富趣味的業障後果。

    早期靈命報告中,有一個年輕人,自小就患了貧血症。他的父親是個醫生,給了他每一種他所知道的治療藥方,卻依然無效。這種功能失調如此頑劣抵抗治療,實顯示其中有根深蒂固的業障原因。確實,他的靈命報告,追溯此種狀況到他五世以前在秘魯的那一世。該魂體殘酷無情地攫取國家的控制權,而成為統治者。報告說:“他弄得血流成河,因此今生有貧血症。”

    這句話的意義,只有我們把本案與其他肉體業障比較後,才明顯,它也不是迴力型業障,因為如果是的話,這人年輕時就是殘暴征服者之殺戮戰場的犧牲者——或許應是個希特勒軍隊刀槍下流血致死的波蘭年輕戰士。

    我們看出,他的身體,變成了替代的殺戮戰場,以此作了祭壇上贖罪的犧牲品。這終生肉體缺憾的折磨,此之在戰場上的血腥死亡,還更能達成教導公義的目的。這魂體過去以征服者姿態,不把流他人之血當作一回事,現在,由於他自己的貧血缺陷,變成一個身體虛弱的人,因此就如他身體的一部分象徵性地接受了他心魂上的業障。

◎身心病症醫學

    如果對由心理引起之身心病症醫學(Psychosomatic Medicine)的臨床調查結果,我們還不能接受的話,這可能會是個很出色的想法。還不太久以前,所有的疾病都被認為是肉體本身的原因造成。心理醫學(Psychiatry,或叫精神病學,或叫心理治療學)的不斷進步,證明了至少某些肉體狀況起自於精神或情緒的失調、不安。這一發現,從而衍生出現在所知的身心病症醫學(Psychosomatic 一字源於二個希臘字,Psyche——靈魂與soma——身體),在醫學領域裡的一個新開拓且被公認的一科。

    身心病症醫學的臨床診療已證明:以情緒為起因的緊張,如不能以語言或行動發洩出來,就常會以一種器官語言(Organ Language)在身體上作象徵性的表達。《身心病症醫學》一書(Psychosomatic Medicine)是該科的標準教科書,其二位作者:懷斯(Weiss)與英格裡須(English)即舉例說:“如果一個病人不能良好的吞食,而又無器官上官能失調狀況,這可能意味,在這病人的生活處境裡,他有什麽不能忍受、嚥下的狀況。在器官沒有毛病下,嘔吐有時意味著:這病人無法忍受環境中的什麽因素。胃口不好以致嚴重營養不良的病人,通常就如肉體飢餓一樣的,常犯情緒性飢餓。會"說話"的器官,多半也是在環境狀況很糟時,能造成心理痛苦的那些器官。但是,器官的本能,其歸屬的母器官,或其他因素,也可能影響器官如何選擇其表達方式。”

    在身心病症醫學的器官語言,與我們所定名的象徵性業障,二者看來甚為相似。後者狀況中,對於罪惡,魂體的意識中好像有很深重的犯罪感,這種罪惡感就投射、反應於肉體本身——器官,會視象徵性業障之狀況而作適當方式的表達。

    這裡有一些凱西檔案中有關此種象徵性報應的典型例子。一個嚴重的氣喘患者,被告以:“強壓別人,無異強壓自己。”一個耳聾的人被警告:“對那些請求幫助的人,不要閉上耳朵”(這一魂體在法國大革命的時代曾是個貴族)。一個脊骨結核病患者,被告以:“這魂體過去阻擾別人,而在此生自己受到了對付。”一個肌肉不斷萎縮的患者知道了:“這不僅僅是下肢肌肉與神經的萎縮,這更是諸多前世裡,你在自己及他人的人生中造作的結果。”

◎慢性尿床症

    檔案中像徵型業障案例最驚人的或許是一個十一歲的男孩,從二歲起就患了慢性尿床症。由於這孩子的醫治相當不尋常,故值得在此作較長的討論。

    在嬰儿期,他是個很安靜的孩子,從未給父母什麽麻煩,直到他父母生了第二個孩子,他就開始在夜裡尿床。這變成了夜晚有規律的習慣。父母均知道,在老二來臨後,老大可能會感到不安全,而常恢復到嬰儿期的習慣,以期重獲注意力與優越的地位。雖努力讓男孩知道,對他的喜愛並沒有被嬰兒妹妹所取代,但尿床仍繼續著。

    最後,當男孩三歲時,父母決定帶他去看心理醫生,心理治療了一年多,看看沒有什麽效果,就停了。此後五年,男孩持續夜夜尿床。父母帶他看了每一個打聽到的專家,嘗試了每一種所知道的療法——通通無效。到了八歲時,男孩一如舊慣。父母再一次決定再一次尋求心理醫生的幫助。隨後二年的治療,只對一般人格成長有說明,但情況依然故我。十歲時,又放棄了無效的心理治療。當男孩十一歲時,他父親聽到愛德加*凱西在做的事,乃決心為孩子的怪症弄一個報告。依其靈命報告,男孩的前一世,是清教徒早期時代傳福音的牧師。那也是審判巫師的時代,他對被認為是巫婆的人,極力施以浸入水池的懲罰。

    報告解釋了業障,也提出了治療的方法,要父母在這孩子晚上睡覺前給予暗示,但暗示應強調精神而非肉體。

    拿到了報告後,一晚,母親坐在男孩的床邊,等他入睡。在他快要睡著時,她就開始以平緩的音調對他重複說:“你是個和善仁慈的人,你會給很多人帶來快樂,你會幫助每一個遇到的人..... .。你是個和善仁慈的人,......。”類此意思,用不同語言說五到十分鐘給已睡著的男孩聽。

    那一晚,是九年來,男孩第一次不尿床。一連好幾個月,這母親以同樣方式暗示,結果毛病一次都沒再犯。漸漸地,母親發現一周暗示一次就可以,到最後就停了。這孩子終於完全治癒了!

    這一個案有幾項有趣的特色。在嘗試暗示的每一個晚上,就打破了九年的習慣,光這一點就叫人大感興趣。然而,如果這位母親不是很有教養與正直,別人會以為這事未免太誇張了。她原是個律師,是地區檢查官署中受敬重的同仁,她一向是不容易受騙、迷信或不誠實的。

    此案另一特色是:如此有效的暗示,卻根本提都沒有提到尿床的事。它沒有針對男孩的肉體意識,只針對所謂的心靈意識,換言之,它是針對前生帶過來的犯罪意識,且透過他自己身體中的腎臟機構作象徵性的表達。過去他把女巫浸泡水中,他要為此事負責,現在他在冥冥中感到需要為此懲罰自己。

    雖然這生中,這孩子沒有害過任何人,可是,由於過去世殘酷懲罰別人的持久記憶仍在他心靈的某處,仍懷疑自己是否仁慈、在社會上能否被接納。暗示可達到他那心靈的某處,確保他的罪惡因著仁慈與幫助別人而贖免,其結果,進一步象徵性的受罰就從此不再必要。

    這男孩從此適應良好,受人喜愛,是個好學生,且是個領袖。他原本內向,現經改造,在強生*歐康諾人性工程試驗室(Johnson O'Conor Human Engineering Laboratory)的測試中,被列為一個完善適應的外向人。她的母親將此種人格的改變,部分歸功於心理治療,部分歸功於凱西的報告。

    現在,他十六歲了,據他父母二人的觀察,他顯著的特性之一是,對他人莫大的容忍。對他人的任何缺失,他均可找到心理上的解釋與正當理由。生理上的無能是一種象徵性的自我責罰,原先他對此一事實的難以容忍,現在卻陶冶轉化成積極的寬容力。重建完整的平衡狀態,肉體或健康的業障自應撤銷。

◎業障的作用與反作用

    在評述以上這些業障的案例後,我們能歸納出幾個通則。業障常被定義為作用與反作用,凱西的報告也證實此一定義。但是業障特性之報償反作用,通常既不是一模一樣,亦非那麽刻板的。譬如,那瞎眼的教授,過去以鐵棒弄瞎敵人的眼睛,此生並未生於野蠻部落,他年輕時並未被外族人殘酷地弄瞎其眼。他生於二十世紀現代社會時已經盲眼,其此世的人生各事亦非那前一世的複裂。

    此例及其它類似例子給我們一個通則,業障是一心靈法則,主要運作於心靈領域;一切物質的實體或環境,僅是實現心靈目的的工具、方法。因此,客觀之物質實體層次的反作用狀況無法一模一樣,而在心靈層次,則反向狀況幾乎完全一樣。

◎反作用的媒介

    另一看來有正當根據的通則,是關於反作用的媒介。在凱西檔案中,沒有一例是,人生的不幸,乃因前生受害者此世也轉生來報復或懲罰該人而導致的。生來眼盲的教授,其父母並不是他前世的受害者。患小兒麻痺而使腳癱瘓的指甲修剪師,並未從她前世在亞特蘭提斯時的受害者那裡傳染到病毒。那個受消化不良之苦的人,此生的胃,並不是他前世虐待濫用的那同一個胃。總之,反作用或懲罰之起,並非來自前生該事件之同一個人或器官,而是來自原先作用所指向的同一領域。一些圖解可使這通則很清楚。

    如果我們寄一封信給:威斯康辛州,麥迪森市,樺權利街六一四號,杜約翰收,我們清楚註明環繞那個叫杜約翰的四個較大的環境。心靈自我(Spiritual Ego)在三次元世界取得肉身後,就像杜約翰一樣,發現自己處於幾個同心圓之環境中。這些環境,不僅包圍這自我,也提供了運作的領域或場所。

    自我的運作之領域,可以有很多方法來加以分析,但就自我於其意志而言,約可分為三個場所:

   A 自己的肉體(又可分為眾多的器官和性能)。
   B 自然環境(指外在的物質環境)。
   C 社會環境(意指人際群體間之關係)。
   下列圖一即說明三個方面所組成之同心圓所建構的場所。

    圖中的X代表永生的魂體(即靈魂),而X'表示取得肉身的魂體。X X'魂體由三個主要的施展其行為之場所所包圍:A自己的肉體,B自然環境,C其他的人。經XX' 到圓圈中的箭頭,表示由意誌發出作用或行為,從而影響這些場所。

    圖二則說明XX' 魂體發出作用後>>>即產生(或導致)反作用,回到XX' 魂體。

    因此,如果XX' 這魂體,因貪食而濫用、虐待他的肉體(即圖中之A),則其反作用就會產生而回到這一世或來世之同一領域的肉身。這魂體有一個不同的肉身是沒什麽關係的,只要運作的場所、領域是一樣就好,只要失衡能被糾正而恢復平衡就好。

    這種概念,如把它當作一場網球比賽來比擬,就可以更加清楚些。假設二個人在作業馀網球比賽,在比到五比五難分難解時,由於與球場租約的時間已到,場地須輪給別人使用,他們二人必須離開,這時,他們為求分出個勝負,就只有趕快以電話租約好另一不遠的場地,而在半小時後繼續比賽。比賽地場地換了,但比數並未受影響,他們就從被中斷時的五比五比數開始繼續比賽。這比數本身是個看不見摸不著的無形東西,卻是他們所關切的焦點。對他們而言,比數就如同可見可摸著的球場一樣重要。同樣的,人的肉體就好像是個比賽場地,永生的靈魂藉著它,與自我的業障競爭比賽。(譯者註:永生的靈魂(真我),如能在此生以肉身物(偽我)努力去克服其弱點或毛病、缺失、罪業、業障這敵人,就是贏於人生的競賽場上,或更確切的說,人生之戰場上,勝了、贏了>>>罪業消除,靈魂淨化,魂之境界節節高升,來世將不必再藉受該罪業之苦而學這些功課了。 )

    現在可用圖二繼續解釋:假設XX' 魂體濫伐濫墾森林資源,或善用礦物資源(即圖中之B)>>>即會導致將來在同一領域的反作用——即在林業方面有壞惡命運,或在礦業方面有好的命運。在凱西檔案中,有很多這類反作用的例子。

    又假設XX' 魂體,只顧自己,惡待與其有緣生之人,則這不顧及人、這惡待將來會回到其自身——未必是從原先的受害人而來,而是從同一層次的領域來。反作用之來,不一定在現世,而可能在以後的來世。

    圖三進一步說明:XX' 魂體叫做張三的,其過去世行為>>>反作用投射到此世同一魂體但不同肉身的李四(即圖中XX' ),而影響了李四這個人的人格,李四在此世又有了新的行為、作用>>>又將反作用、投映、影響於同一魂體但不同肉體的來世自己。|(譯者註:在三個圖案中,可把X 看作人永恆魂體、或靈魂、可叫​​真我、或叫實體,其所以叫他做真我、實體等,乃是因為他才是人真正永遠以高次元形象的實體存在,且可一見就能辨認他是誰,平日居於四次元以上之高層次世界,每隔若干年就安排出生到我們這個三次元的地上界,藉父母之血緣,取得物質肉身,XX' 及XX"、XX"'......等過一生,以便能清除在天上界難除的業障,學習在天上界難學到的功課。如果在各圖的“X”字下而畫一條長一點的橫線,即可表示:線以上是人在天上界的故里、老家,而線上下之朝下箭頭,表示人轉生下凡下世,到下面的各同心圓處——地上界。這X真我實證或永恆靈魂生到地上界取得肉體X'(一世)、或X"(二世)、或X"'(三世)......等,因在不同的較低三次元,故記不得其高次元原本真我X,如心境修養到高層次>>>就記起 真我本魂以及前世種種,這就是所謂的開悟。然而,人在地上界被自己只具五官有限感知力的肉體即A,與周遭環境他人即BC 所迷所惑,造作了業障、罪孽、或叫偏去、偏斜了的個性、人格,而牢牢執著於只是扮演一場戲劇的X'或X"或X"'等角色,而忘了他原本是X的真我靈魂。為了要學好許多的功課,人不停地從天上界轉生輪迴、輪迴轉生到地上界來,真我魂體雖只有一個,其曆世所扮演的人生戲場角色,已不知凡機了。真我在地上界的肉身X'X"X"' 等,是在人用完、即死亡時,就丟棄,一個肉體物質在真我心魂脫離下,立刻就腐朽,最後,分化還原為元素,所以肉身,或肉身我,不是一個實際的存在,才叫他做偽我,此所以古印度說這現象世界是一幻覺Llussion ,它是個現象,現像一過去就沒了,不是宇宙實際真正存在的東西。)

    凱西的報告,為人類肉體的病痛,開出了許多減除、治癒的大道。它們指出,以正常五官的感知力來觀察人世,我們就如同面對一幅巨大而錯綜複雜的織錦掛氈,只能看到極有限的一小片,在平整的畫面下,有著無數的線紗糾纏牽連我們都看不到。這“生”“死”人生的機錦掛氈,伸向深遠的東邊,又伸向深遠的西邊,它的“生”之起頭簡直不知起於哪裡,它的“死”之盡頭亦不知止於何方。

(第四章結束)


 


生死與輪迴 ~ 靈魂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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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版發行日期:1950年
作者:Cerminara- Gina 吉娜·舍明那拉
繁體中文翻譯:陳家猷
简体中文译者:刘珺
版權為作者與譯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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