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21日 星期日
《活出一的法則 首部曲:我的選擇》第五章 橙色光芒能量中心
我們和自己的關係
橙色光芒是心 / 身 / 靈複合體在個人的基礎上表達影響或權力的振動型態。 1
我們在日常生活中表達的橙色能量全是關於愛自己與愛他人。這就是大我人生遊戲開始變得更複雜有趣的地方!
在日常的選擇中,我們經常不會帶著許多表達愛的想法去參與扁平的小我人生遊戲。在意識到自己是靈性求道者或是大我遊戲玩家前,我們也經常限制自己在小我人生紙上遊戲上頭的發展。我們已經分析了每個選項的優缺點,用邏輯找出解決方案。我們思考過、計畫過、策劃過。我們搶到一個停車位!我們說服了那位客戶!在小我人生紙上遊戲中,重點就是要贏。
完全倚賴小我紙上遊戲參與人生遊戲的問題在於,我們絕對無法只靠著這個扁平的紙上遊戲從這個環境中畢業。為了畢業,我們也必須運用強化的、立體的大我紙上遊戲,呼喚愛 / 光的能量幫助我們「有正確的心態」。我們要把心用在正確的地方。我們要保持心懷善意。我們要畢業。寬廣的大我紙上遊戲擁有幫助我們在大我人生遊戲中獲勝的資源,可以讓我們畢業。其中一個資源是我們運用、保持能量管道淨化的能力,這條能量管道會往上通過心輪。
當我們認可自己的性慾、並且肯定自己本能的生存適應力,我們可以簡單迅速地清理紅色光芒脈輪。儘管我們需要每天檢查紅色光芒的能量是否敞開:不過, 檢查事項卻很少 —— 我覺得做為有性慾的人沒問題嗎?我覺得住在地球行星 還不錯嗎?如果兩個答案都是肯定的,我們可以再繼續下去。
橙色光芒脈輪不像海底輪或紅色光芒,當我們變得更能保持能量中心乾淨時,它能夠「綻放」得更為燦爛、清晰與乾淨。我們可以、能夠創造橙色中心更多的面向,這花形的中心沿著脊椎坐落在我們的腹部,當我們運用它,它便是我們在關係中的力量。
在橙色光芒的工作裡,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不停地發生。我們永遠都不會停止清理的工作!就像做家事一樣。正如我們能夠在每一天、每一次用吸塵器清潔地毯、消除髒亂,我們可以繼續清掃和自己、他人之間的關係,並且每次都找到要清理的灰塵。
拉( Ra )群體說,橙色光芒是心 / 身 / 靈複合體的影響力或振動模式,用祂們的辭彙來說,這是一個人在個體基礎上所表達的權力。而那個權力是什麼呢?這是我們要不要給予愛、接納、原諒和慈悲的權力。這是我們信守承諾、正直、公平和慷慨對待他人的權力。我們在任何人身上運用這權力以前,需要先用在自己身上。我們需要學習接納自己,並且尊重地對待自己。
我們對自己的感覺流得很深,這股力量可以幫助我們或是在尚未有意識地了解它時拖累我們。我們經常發現,接納自己比接納別人更困難。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們可以瞧見另一個看似不完美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實際上處理著諸多難題、而且還處理得很好。我們輕而易舉地產生慈悲心。然而,說到寬恕我們自己覺察到的錯誤,實際上我們經常是苛刻的法官。
我們如何批判自己?有種方式是讓童年責備的聲音在我們心裡生根。我們傾聽這些聲音,保留那些從消逝已久的過去所聽到有毒聲音。什麼是我們斥責自己的聲音會用的字眼?用我的話來說是:「這不夠好」。
今天,當我開始做某件事情卻由於自己估算錯誤而失敗時,如果我仔細傾聽,仍舊可以聽到在我五十五年前打破一只厚重的玻璃杯時責備自己同樣的聲音。大約七歲時,我想要清洗家裡的盤子。我必須站在椅子上才能碰到廚房的洗碗槽。玻璃杯從我手中滑落到肥皂水裡,然後破裂。我由於自己的笨拙被痛罵一頓。自己盡全力卻受挫、被認為做得不夠好,看我把這件事記得多牢啊!
等我長大成人之後,回頭來看到那個孩子已經盡全力了。我可以瞧見自己當時年紀太小,不適合做這種家事。我可以分辨出自己盡了最大的努力,就算是失敗,也做得夠好!我可以對那個小女孩轉而感到真正的同情。但一直到開始傾聽我自己的聲音、直到我找到對自己的寬恕、直到我開始接納、寬恕半世紀以前那個打破杯子的自己之前,我始終是自己那執著記憶的囚犯。
我不知道你聽到惡毒的聲音說什麼。我只曉得成為有技巧的大我遊戲玩家的方式就是讓它們安靜下來。或許它們是合理的聲音,或許它們是不公正的。不管是其中哪一種,那都過去了!我們需要前進。做為大我遊戲玩家,我們要活在當下,從這些過去的聲音中獲得自由。當我們迷失在自我批判裡,我們需要把自己帶回到平衡的狀態,我們在那裏可以看到自己身為一個靈魂與造物主一部份的美德與價值,並且對我們意識到的錯誤保持覺知。
我不是說我們從不犯錯。我不是說我們應該忽略自己的過錯,一點也不! —— 我們需要從中學習。我甚至不是說我們一直都是討人喜歡的,我們大多數的時候都不是這樣!我們全都是坐在這一輛公車上的呆瓜(編註:原文為 Weareallbozosonthisbus. 相關典故請參考以下 We are all bozos on this bus. 連結 http://www.ecomall.com/greenshopping/bozos.htm )。
我是說我們可以學習愛自己,了解我們的錯誤。那就是我們需要開啟橙色光芒的原因。維持能量流經過橙色光芒中心的精髓是發展出真誠喜歡自己的態度。
我們在自己身上花了很多時間。我們了解自己的想法和偏見,包括說出來的、以及未發表的部分。我們已經創造自己內在的世界,我們的意識流在那裡流動著。和自己發展出長久的友誼十分重要。如果我們不喜歡自己的陪伴,那我們怎能真正地享受其他人的陪伴呢?要是我們不對自己慈悲,我們又怎能對他人慈悲呢?我們真的需要欣賞自己的本來面貌。這是保持能量流過能量體不可或缺的要素。
積極的態度是至少在某種程度上是種習慣。身為大我遊戲玩家,我們需要培養那個習慣。當我們把注意放在某件事上,它會在我們的生命中成長茁壯,就像是植物獲取水跟肥料得以生長。如果我們留意生命中的祝福,祝福的回應將以倍數成長,直到我們已經完全改變內在的世界。我們發現自己變得更為寬容、安詳而平靜。這感覺真好!這樣舒服的感覺使得造物主的愛與光歡快地穿越我們能量體的橙色光芒並繼續朝心輪前進。
在另一個層面,我們跟自己的橙色光芒關係很少處於良好狀態,這個狀態與我們對自己身體的感覺有關。我們鮮少對自己的外表感到高興。我們只注意到自己的感受。因為我們沒有理想的外表,可能會覺得自己的樣子就是不夠好看。我們很少符合自己理想的形象。這些感覺會阻礙橙色光芒中心。
嘗試看起來「恰當」的壓力已經在我們的社會發展出自己的病理學。過於嚴苛的飲食會導致厭食或貪食。這對肉體非常辛苦,因為它拒絕了自己需要的營養。然而,在這些意識到理想身材的人之中,實行某種節食是非常普遍的。男人比較不可能完全不吃東西,從而得到厭食症,但是,他們傾向太過在意自己的體重,由於體重問題覺得自己沒有吸引力,那就會阻礙他們的橙色能量中心。
節食並不會結束我們對自己外表抱持的批判態度。我們可以走進殘酷的整形外科,注射肉毒桿菌撫平皺紋,做抽脂手術消去囤積的脂肪,女人會用這些脂肪拿去換成胸部、鼻子、嘴唇或是屁股,動手術換成我們喜歡的樣子。對那些希望能夠真實、平靜地展現自己天生樣貌的人來說,這種文化已經創造了一個惡劣的環境。
這意味著身為人類的我們,在說到承認自己、欣賞自己時,可能比較沒自信。我們很可能會在意別人怎麼看待我們。這種擔心也會在橙色光芒層面限制了能量體。
我們曉得擔心自己帶給別人什麼印象是愚蠢的。我們欣賞的那些人永遠都是只做自己,他們不會試著給人深刻的印象,而是品味自己生活的方式。那即是星際聯邦給我們的建議:品味我們的生活。橙色光芒在我們的自我感覺裡是行動與成長的光芒,正如橙色光芒密度,動植物的密度也是行動與成長的密度,它朝向光伸展。就像野生動物享受牠們的自然環境,我們需要享受自己、還有我們的生活,才能平衡橙色光芒能量中心。
要求人們致力於品味他們的生活聽起來很奇怪,但這卻是必要的建議。我們的日常生活都是好壞參半的。我們有些經驗是祝福,有些經驗是中性的,還有些看起來是有害的。讓我們在面臨的當下時刻達到能量體純淨地流動,這個訣竅就是專注在我們的祝福上。
橙色光芒與他人
有一個祕訣是,將每個在關係中的存有視為具有獨特之美的一朵花,注視它總比修剪或是摘下它來得好。 2
我們已經討論過發生在我們身上的好事,當我們以大我遊戲玩家的身份將自己的本質當做有價值的,那些好事就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現在讓我們看看,當我們將他人的真實本質當做同樣有價值的東西時,如何能從中獲益。
橙色光芒能量中心跟抽象事物無關。它也跟愛全人類無關。我們在與自己、他人的關係中一對一地使用自己個人的力量、花費生命能量,橙色光芒脈輪的運作則完全跟這種情況關聯。臍輪全都是關於個人關係的事物。
關係( Relationship ) —— 我們 時代的時髦字眼!它甚至有自己的縮寫「 R 用語」。這個字是從十四世紀的拉 丁文 —— 透過法 文傳進英文的。這個拉丁文「 relationem 」的字面意思是「帶回、恢復」。它的第一個用法很浪漫。人們不是靠血緣關係建立彼此之間的情誼,而是以浪漫的吸引力或婚姻建立。
到了十六世紀,法律界已經用這字眼表示客戶與他們律師之間的連結。物理與化學是文藝復興時期綻放光芒的科學,它們把這個字眼視為一種自然的吸引力。有些元素天生就會彼此吸引。(謝天謝地 ! ) 氧和氫都有各自的特質,可是倘若我們沒讓兩個氫原子和一個氧原子結合在一起成為 H2O —— 水 ,我們又會怎樣呢?自然吸引力的模式是天地萬物運作中深奧的一部分。
我們發現自己和一些人瞬間產生「化學作用」,但對其他人卻不會如此。身為人類,這股化學作用又讓我們回到 R 用語、還有我們和彼此之間的自然吸引力。我們忍不住喜歡某些人勝過他人。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從能量體發散出來的能量場,這股能量構成了我們的「振動」。有些人就是會特別跟我們和諧愉快地「共振」,所以和這些人分享能量是一種樂趣。
我們和其他人的振動截然不同,而我們也能發現這種差異,不過我們卻可能從未在人類意識的層面上真正地欣賞他們。即使在靈魂層面,我們都一樣「好」。我們都是一體的。當我們面對自己這樣敞開橙色光芒中心的人之間的關係,便會喚醒這種一體的感覺,造物主的生命能量因而能夠暢通無阻地穿越那個脈輪。
我喜歡前面將人比喻成花朵的引言,我們既不會讓花朵離開自然棲息地,為了放進花瓶而修剪枝枒,而是欣賞他們的本質。這有效的關鍵能夠維持橙色光芒脈輪的暢通。這關鍵聽起來容易,實則不然。
我們的文化建議,為了別人好或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利益去操縱別人是可以被接受的。身為小孩的我們學會如何和顏悅色地用「請」跟「謝謝你」來要求。我們學會順利地進行社交活動。我們學會在詞不達意時微笑,來顯示自己有禮貌。我們學會說「善意的謊言」來避免得罪那些我們喜歡的人或是我們希望取悅的人,我們學會「循規蹈矩」。
就這些學習的本質而言,它們是扁平的小我紙上遊戲 穩固的資產,同時也是更宏偉的大我紙上遊戲所認可的起點。當我們的個人關係順利發展時,不管在哪一種紙上遊戲都是愉快的。然而,這種後天學來的造作行為讓我們不了解個人的力量是什麼、成為有力量的人又是什麼感覺,或者是,我們如何善用這股力量去玩大我人生遊戲。
更大格局的大我人生紙上遊戲是由靈性的民主制度主宰的。死刑犯多以最負面、黑暗的動機犯下謀殺或其他罪行,然而根據星際聯邦的哲學體系,這些珍貴的靈魂跟我們同樣高貴、值得尊敬。從星際聯邦的觀點看來,他們看見宇宙萬物是一體存在的,不管某些人的行為是多麼窮兇惡極,在他們靈魂層面的獨特價值之前,都顯得蒼白失色。
慈悲主宰著更大格局的大我人生紙上遊戲,它看穿我們的錯誤與愚蠢並找到喬希亞( Joshiah ) 3 所說的「太一的片段」,所有生命都是太一的一部分。
因此,雖然在小我人生紙上遊戲上,批判是合理而必要的,卻對更寬廣的大我人生遊戲毫無幫助。沒錯,批判經常阻擋我們的道路。當我們批評別人,往往會縮小或甚至堵塞橙色光芒能量中心。
當我們需要和一個無法跟我們共振的人相處,有一些使用能量體的簡單技巧可以為我們創造出安全的空間。
首先,如果我們碰上一個粗魯的職員或是愛管閒事的泛泛之交,我們會覺得受壓迫與不舒服,我們可以花一點時間進行心靈的自我防禦。我們可以假裝整理自己的頭髮。我們可以單手撫摸自己的整顆腦袋。然後,我們可以擦掉肩頭的棉屑,接著以雙手拂拭我們的身體彷彿在整頓懸掛的衣服一般。
我們可以清理並且重新整理自己的氣場。與此同時要記住要求我們不喜歡的那股能量離開我們個人的氣場。
現在,繼續使用我們能量體的力量,我們可以把雙腳或腳踝併在一起,然後雙手交握,封閉雙手雙腳的能量迴路。坐著做這件事會更容易,不過當我們站著做的時候也不會引人注意,這種方式能夠有效地關閉我們能量體的迴路。
當我們關閉了能量迴路,已經為我們自己創造出一個安全的空間。我們已經定義了自己的心靈空間,因為我們感覺到來自他人的有毒振動頻率,這麼做可以保護我們不受這種振動的影響。
而我們毋須花上一刻鐘在心裡想著要離開這個人,就能做到保護自己。在靈魂層面,我們依然會看見對方的價值。以超心靈的方式設定自保的界線是尊重我們自己。在更深刻的靈性層面上,我們看見自己與所有人的一體性則是尊重愛本身。
如果我們擁有非常親密的私人關係,像是好友或是戀人,我們最終都會發現其他人總是會因為一些事情令我們惱火。也許是他咀嚼食物的方式,也許是她說話的特殊腔調讓我們緊張兮兮。不管是什麼理由,我們會發現自己被這種小事弄得失去理智而生氣。
像這樣的情況,假裝享受那些我們不那麼樂在其中的事情是有幫助的。我們感受的一大堆情緒都是自己創造的。如果我們表現得像是我們喜愛某件事或某個人,就能真的創造這樣的習慣。
我記得我的第一份工作是速度科學學院的圖書館館員,這是一所在路易斯維爾大學的理工學院。當時我才 22 歲。我的女主管早在 1941 年,我出生的前兩年,創立這所工業與科技的圖書館,從此她就一直管理這裡。我在 1965 年得到這份工作,是她的第一個助理。她不知道如何跟我相處。一開始,和她一起工作的每一天都是個折磨。而我知道為了取得專任職位,我必須待滿一年。在我眼前的未來一年可是漫長又困難重重。
然後我制定了一個計畫,這個計畫是要表現得好像很喜愛她。
在這個計畫中,我設定自己要讓她微笑、感覺更為自在。我開始叫她「局長」,這是在流行的電視喜劇《糊塗情報員》( Get Smart )用的字眼。不管她丟給我的是什麼愚蠢的瑣事,她都是找出這些奇特事物的大師,我會對她爽朗地露齒微笑說:「是的,局長。」她喜歡這樣。
在一個月內,我發現自己完全能夠去喜愛她,她也是如此。純粹虛構的小說情節變成真的了。原因出在,當大我遊戲玩家祈請愛,愛開始流動與教導,我們不需要去流露愛。只要開始決定表現得我們愛什麼,愛就會開始流動。
這就好像有時候我們只是刻意微笑,而不是真的想要微笑。那些面部肌肉的轉變會改變我們身體的化學結構,接著微笑停止成為機械式的笑容,而變成真正的微笑。
愛告訴了我,為什麼她的行為像個白痴。愛讓我知道她的恐懼、她感到不自在與不值得。我對她敞開心胸,她也能感覺我的心意。藉著接受她的本質,我成了她的捍衛者與助手。
我們以理想的關係結束了一起工作的日子。而在那一年之內,她從頭到尾教導我圖書館的運作技巧。因為如此,日後我才得以在一座擁有十三個年級的私立學校裡工作,管理我自己的學校圖書館。我的老主管給了我做那份工作的技能。這對一個年輕女子來說是稱心的工作,而且我喜歡擁有自己的事業。
愛的習慣就像任何其他習慣。心理學家告訴我們養成一個習慣要花三週的時間。而打破習慣或是改變一個獨特的習慣也需要差不多相同的時間。身為大我遊戲玩家,我們的確能夠明智地祈請愛來舒緩我們和朋友、戀人之間的麻煩事。我們會很快地發現自己在他咀嚼食物時微笑,因為這就是他的小怪僻,只有他才會這麼做。當我們聽到刺耳的嗓音,我們會咧嘴而笑,並且承認我們不管走到哪兒都認得出那親愛的「野蠻吼叫」 4 。
這些小事在扁平的小我紙上遊戲上微不足道,因為在小我遊戲裡,人際關係不外乎是獲得性愛、交友、擁有對自己有利的夥伴關係或滿足一些世俗的需求。
在宇宙的大我紙上遊戲上,同樣的事情卻變得非常重要。因為當我們被惹毛、激怒或是觸怒了我們的情緒自我,能量體的橙色光芒便會萎縮。要是我們真的真的很生氣,甚至可能會完全阻礙能量流動。這類情緒糾結會剝奪我們的個人力量以及內在平靜。在這麼負面的感受影響之下,我們不太可能跟那些惹毛自己的人相處下去,無法始終如一地選擇服務他人。當我們無法做正確、正面的選擇時,便中斷了更大格局的大我遊戲。
拳王阿里( Muhammad Ali )與(體育主播)霍華.考賽爾是我們被他人激怒時可以參考的兩個好例子。拳擊是血腥的運動,阿里在年輕時有著大吵大鬧的性格跟態度。這激怒了像霍華.考賽爾這樣的體育主播。而考賽爾也以大吵大鬧跟視若無睹回敬。然而阿里與考賽爾最終成為多年的朋友,他們兩個找到尊敬、尊重對方的方式,以完美和諧與互相尊重的模式繼續口頭上的吵架。
當我們從服務他人的角度拉近自己與他人的關係,像這樣糾結的情緒就會順利地解套。當我們第一個念頭是服務時,我們更能夠欣賞各式各樣的人。約翰.甘迺迪總統說過:「別問國家能為你做什麼,要問你能為國家做什麼。」星際聯邦有類似的建議:「別問其他自我能為你做什麼,要問你能為其他自我做什麼。」在邁向正面極性的道途上,幫助別人就是幫助我們自己。而我們會發現
從水面回贈給自己的麵包有百倍之多(編註:這句話典故出自舊約傳道書第 11 章:「將你的麵包撒在水面,因為日久必能得著」,跟東方俗語 ——「肉包子打 狗,有去無回」形成有趣的對比),愛會反映出愛。
橙色光芒關係中令人分心的事物
從負面的角度看,你們人類的許多小玩意 —— 你們稱為通信裝置的東西,以 及像是較無競爭性的遊戲等令人分心的事物,可以被看做具有保持心 / 身 / 靈複合體不活躍的變貌,因此那黃色與橙色光芒的活動就會更衰退,以致降低了最後啟動綠色光芒的可能性。 5
橙色光芒的各種關係是我們形而上磨粉機使用的重要穀物(譯註:原文 the grist for one's mill 意指對某人有幫助的東西) 。照理說,我們的磨坊精細地運作,然而,在研磨的工作中卡住的東西卻會擾亂我們的心情。也因此在關係之中,彼此之間的摩擦經常讓其中一人感到不舒服。
我們在第一次約會或跟陌生人說話時都相當有禮貌。我們可以在好幾次約會裡保持自己扮演的虛構角色。然而,最後這兩種關係的當事人都必須誠實地表達自己。接著催化劑就產生了。
通常當我們真誠以對時,我們需要對彼此說的話將會讓那個傾聽者感到痛苦。然而,關係卻需要一定程度的誠實來讓彼此在靈性上有所成長。所以為了敞開橙色光芒,我們在關係課程中分享閃亮的真理。
一旦在關係中已經產生了某種程度的信賴,這些必要的溝通時刻就會變得更輕鬆。不過,談論痛苦感覺時產生的不舒服從來沒有真正消失過。
那麼,我們在這些與優質時間(編註: qualitytime, 通常意指與家人 quality time, 相處的珍貴時光)無關的娛樂中尋找避風港,也就沒什麼好奇怪了。
幾年前,小山米.戴維斯有個訪問節目。有天我看到他訪問史帝芬.勞倫斯( Steve Lawrence )與愛狄.高爾梅( Eydie Gorme ),這對夫妻都是流行歌手,他們兩人是電視節目來賓。他們戀愛、結婚並且一起組成家庭。同時也繼續一起巡迴表演。
山米問愛狄,他們維持長期快樂婚姻的祕訣是什麼。愛狄以完全誠實的態度回答:「我們試著絕不在旅途中討論嚴肅的話題。」我當然知道他們不可能成功地做到。我可以馬上就看到他們在更衣室中費力解決一個無法拖延的問題。
我們常常找到方法來逃離關係、以及從關係中產生的工作。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常常會用電視機永無止盡地讓自己分心。那時我們是在一起,心卻不在一起。我們都在觀賞同一個節目卻沒有真正地「和」彼此共處。各種電視節目讓我們的私人關係變得生疏。
或者我們需要照顧自己的小孩。我們選擇電視當真正的保母。原本我們可以與孩子們散步得遠一點,回答孩子們無止盡的問題、一起去圖書館、餵野鴨或任何直接跟我們孩子有關的事情,為了省事,只要打開電視,找一個卡通節目給他們看就行了。我們選擇不跟自己的孩子直接溝通,讓電視機教養他們。那些為孩子們安排電視頻道的人別有用心,包括告訴孩子成為消費者、讓他們相信無止盡地去買流行的新玩具是值得追求的,接著一個良好的價值系統還會讓我們感到快樂。即使玩具不會讓我們高興太久,那卻是孩子們學到的東西。
我們可能有些像是搬東西、耙土和園藝之類的家事,這是一個沉思與冥想的大好時機。但若是我們寧可聽 iPod 或是立體音響,而不是鳥叫、風聲和寂靜的聲音,便會錯失那個機會。
還有電腦遊戲。對很多人來說,閒暇時間就是玩電腦遊戲的時間。這看起來是種不錯的娛樂,因為可以好好放鬆。然而花太多時間玩電腦遊戲會關閉我們內在的活動,更會嚴重影響那些在我們與重要親友之間的關係。
負面極性的人為了繼續運用我們政府和文化的力量,首要的工作是讓正面導向的人分心,停止注意真實事件。大眾媒體是分散注意力的一種手段。而我們往往過度頻繁地選擇它們。
除非人們只有在想看一個特別節目時才打開電視機,否則不管電視上播什麼,電視機很可能會一直打開。然後我們以為選擇了最好的替代方案,而不是機靈地完全關掉電視機,彼此交談或是執行共同的計畫。
我無法虛偽地建議任何人連我自己也做不到的事,所以我不會要求你甩掉你的電視或是 iPod 。我只懇求我們對這些令人分心的事情變得更有自覺一點。享受節目與音樂,但切記找時間和自己、以及自己生命中的關係建立連結。
看電視或上網或玩遊戲不必然是個錯誤。某些遊戲沒有或只有一點點負面極性在裡頭。例如,單人紙牌( Solitaire )就是很單純的電腦遊戲,雖然格鬥導向的遊戲會讓遊戲迷毫不猶豫扣下板機,把其他人當成槍靶當然會暗示我們朝負面極化。
大我遊戲玩家的錯誤是讓我們極化和成長的機會溜走,甚至錯失在大我人生紙上遊戲上畢業的資格。好好把握每一天!身為大我遊戲玩家的我們將真實時間花費在關係上,並且珍惜我們的關係。
橙色光芒的性
如果只有一個存有與橙色光芒意欲性交的企圖共振,首先將會創造出能量的堵塞,所以該存有的性振動頻率會產生無止盡的強烈性慾。這些層次的振動其實追求綠色光芒的活動。
有可能造成橙色或是黃色光芒能量轉移,這情況會朝負面極化的方向發展:其中一方被當作物體,而沒有自主性,另一方則自認為是掠奪者或是掌控情勢的主人。 6
在大多數人的生活中,性關係顯得很突出。從我們萌生頭一個性慾直到進棺材為止,我們都要面對這個問題:如何正確使用自己的性慾。
在更大的大我紙上遊戲上,穿越我們各種性關係的戲劇,保持橙色光芒能量中心的清澈,這是身為一個大我遊戲玩家的要素。
這對任何大我遊戲玩家來說,都不是天生就能辦到或是容易的事情。對於如何把我們的肥皂劇變成情境喜劇、如何讓這些情境變得輕鬆自在,我們往往都會有些許概念。不過,當這些劇情關閉我們的橙色光芒,我們就會在扁平的小我 紙上遊戲中動彈不得 —— 我們可不想那樣!我們要保持橙色脈輪的純淨與暢 通,好讓造物主的愛 / 光可以暢行無阻地前往心輪。
保持橙色光芒性能量的開放是個挑戰。在這個時代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很少發現,他們能夠以正面的態度去探索自己的性本能。很多時候,我們的性經驗充滿了別人對我們的操縱、表達的壓力以及情緒和肉體上的虐待這類例子。如果你擁有完美的正常性生活,恭喜你!我們大部分的人是沒有的。
大多數的年輕人都是在同儕的壓力下有所表現。如果他們深入地想過這些事情,也許他們就不想這麼做了。 我們的社會並不鼓勵深思熟慮而是鼓吹順應潮流。由於希望得到歸屬感,有些年輕人會變成性的掠奪者。
舉個例來說,我差不多四歲時曾遭到四個一伙的男孩們性侵害。幸運的是,這些七歲到八歲之間的男孩還沒有勃起的能力,所以我的肉體沒有受到穿透。我的傷不算嚴重。我僅有瘀傷和不自在的感覺,為了可以取用我的身體,我被五花大綁丟在有刺灌木叢裡,這令我感到屈辱。 等他們利用我之後,其中一個男孩鬆開我的一隻手,這群人騎上腳踏車就走了。我被獨自丟在事發的那個小樹林中的空地。當我用那隻被鬆開的手解開其他的四肢之際,還被灌木叢刮傷。
雖然我的身體沒有嚴重受傷,我卻受到了巨大的情緒傷害。我當時的體重少於四十磅,這四個壓倒我的男孩,每個體型都比我大。不知怎的,我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能避免這場災難。
我知道我被侵犯了。我覺得被玷汙。我的衣服連同我的主體性都被奪走。
我不得不幾乎裸體地走回家,只能找到我的內褲。我迷路了,只得在這樣沒衣服穿的尷尬情況下向別人求助。因為被當成性玩物利用,我早在成為女人以前,就體驗到男人以動亂的、粗暴的方式表達對性的感覺。
由於這個經驗,我對自己形象的認知有好幾年是扭曲的,一直到小學都還有這樣的觀念。我漸漸地隨著年紀增長而屏棄了源自於性侵陰影的有害想法。但是,我們許多人在橙色光芒的關係上有長久的問題,因為這樣的性侵事件會帶給成年人深遠的影響。通常需要慎重地、堅持不斷地去釋放這種潛藏的性侵痛苦與創傷。
我提到自己過去的細節是因為,我相信性侵害影響的程度遠比一般大眾通常意識到的更嚴重。我要讓那些遭受家庭成員、男友或陌生人侵犯的人從我的經驗中重振信心。我們可以誠實地處理源自於我們肉體遭受侵犯的罪惡感與羞恥感。我們可以寬恕。我們可以療癒。
在我們今日的社會裡,比公然直接強暴程度輕微一些的性侵害也是常見的。約會 - 強暴在我們的文化裡稀鬆平常。許多年輕男子的橙色光芒受到阻礙,他們覺得對女人下藥來達到性交的目的沒什麼關係。他們的藉口是,女人真的想要做愛,可是卻太過於害怕閒言閒語,所以不敢在被征服之前同意這檔事。
而在性關係裡,有著各式各樣經過雙方同意的操縱與控制。即使是在早期,有 些年輕男人為了說服年輕女人交合,習慣告訴她們 —— 他愛她。如果這位女 人不同意做愛,他們就會威脅分手;如果這位年輕女人拒絕滿足男人的性需求,年輕男人會說自己可以找到另一個更有意願的對象。
所以年輕女子往往會淪陷,希望能夠滿足並且保住她們的男朋友。這些年輕女人太過年輕而無法處理這件事,或者可能感覺到肉體的渴望。她們也許會同意發生性行為,希望能保住他們的浪漫關係。這種期望經常會落空。一旦那名男子征服完畢,已經被征服的女人通常就會被離棄。遊戲結束。他把目標轉移到下一個性獵物身上。並非所有的年輕男子皆如此。但是對很多人來說卻是真的。我們的文化含蓄地接受性的掠奪。
女人怎能不厭惡這樣的待遇呢?她們不是討厭這件事、避開性關係,遠離她們的同輩,要不然就是接受被當成性玩物利用。
她們可能甚至決定自己成為性的掠奪者,模仿男性的支配與侵略行為。這種選擇是虛假的自由。女人現在覺得能夠支配跟控制。她的角色已經從「獵物」變成「掠奪者」。
不過,她跟男性對手一樣都沒什麼希望能從這種行為上交換真正的性能量。當這種操縱性的能量消耗運作時,心輪是封閉的。一切這類操控行為會極化我們朝向服務自我,毀掉我們過去良善的、朝服務他人極化的工作。
這就是我們文化今天的境況。我們整個文化都過度刺激橙色脈輪,並且堵塞了橙色光芒。這意味著大我遊戲玩家為了清理橙色光芒能量中心,得穩定地面對「流行世界」( Matrix )每天所吹來的逆風。
為什麼我們社會中有些男人會強姦女人?動機是什麼?這顯然不是出於紅色光芒的性慾。這些性侵我的七歲孩子年紀太小,不懂什麼是強烈的性慾。然而,這個年紀的孩子已經大到可以模仿他們的長輩欺凌他人。性侵是強迫別人遵從自己的意志,不是出於性慾。
再看看前面來自拉( Ra )的話語,祂們說:「如果只有一個存有與橙色光芒意欲性交的企圖共振,將會創造出能量的堵塞,所以該存有的性振動頻率會產生無止盡的強烈性慾。」
注視著男性與女性在紅色光芒層面的性互動,我們看見一些大猩猩物種的雄性出自本能跟同族的雌性自由地性交。在另一方面,這些種族的雌性大猩猩擁有的本能是,能夠判定哪些強壯的雄性會在她懷孕時照顧她,然後忠實地只與他為伴。
基於我們的人類天性,我們和可以超越大猩猩本能,許多成年男子會忠實地選擇一位女性結髮一輩子。大猩猩本能有空間發展出那種行為,但是男性人類心智尚未成熟時,尚未接受道德薰陶,他年輕的性本能就是儘可能地跟許多女性交合。這種情況對性侵害與性虐待無疑是孕育的溫床。
在性的掠奪行為裡其實潛藏著狂怒與恐懼。許多男人害怕神聖女性,女性擁有這股神聖的能量。喜劇女演員茱蒂.泰努塔( Judy Tenuta )有句貼切的邀請:「靠近女神一些。」雖然她的手風琴表演與其他喜劇是舞台上災難,她卻明白說出這個深奧的真理。橙色光芒堵塞的男人不想靠近女神!那是他們在處理自己性慾時遇到的基本問題。他們不成熟的情緒天性引發的每一個本能是在警告她們小心女人的力量,這樣的男人想要跟神奇的女性性能量以及母性之愛的滋養保持距離。
但是這種慾望的運作會直接牴觸他們的靈性進展。 Ra 群體很清楚這一點。 1981 年 2 月 27 日,祂們說:
綠色光芒的啟動總是容易受到黃色光芒或橙色光芒的佔有力攻擊,黃色光芒影響較大,但是橙色光芒也時常帶來影響。恐懼佔有與渴望佔有;恐懼被佔有與渴望被 佔有 —— 這些 扭曲都會導致綠色光芒的能量無法轉移。 7
注意這個關鍵字:恐懼。恐懼會關閉人際關係之脈輪。
直到一個男人能夠穿越關係的能量之前,他都會傾向要那位女神安靜下來。無論在擁有獨佔的性關係或婚姻之前,抑或是在實踐對一位女性的承諾之後,雖 然他無懼地保持頭腦與心智的清醒 —— 他會傾向要那女神聽話,他要女性溫 順易教,別挑戰他的領導地位。然而,至少在二十一世紀的美國,男人幾乎很難期待還有這種事發生。
儘管如此,情緒不成熟的男性仍會嘗試。而當他不可避免地遇到這件事情時,他會失去對另一個女性其他自我的成功掌控,通常他會發現自己對女人產生憤怒的心結。兒子從他們的父親身上繼承這種態度。別以為那些七歲大的男孩是自己想出侵犯我的主意的。他們藉由虐待一個相信所有人的小女孩來完成他們父親的幻想。
瞧瞧遠不那麼極端、但卻更為普遍的情況吧!男人通常會懼怕女人的力量。特別是在阿拉伯、猶太、基督教社會的「一神」信仰文化,男性不信任、並且懷疑女人的善良。
男人傾向把她們的母親視為「善良」。而當男人結婚時,他們經常把妻子的角色切換成母親的角色。許多男人習慣稱呼她們的妻子為「媽」或是「媽咪」。
母親擁有一種永遠貞潔的形象,這是在女人身份之上的神聖母性。對男人來說,這種角色在性方面顯得不具吸引力。如果男人認為他們的妻子對自己和孩子而言是好媽咪,即使對配偶沒有性趣也會經常黏著自己的妻子。
至少在潛意識裡,在這樣的男人眼中所有其他的女人是性物件。而性物件是沒有美德可言的。因此男人不會尊重他們獵捕的女人。他們並不渴望尋求一個女人身上的女人特質核心,超越我們的文化制約及大猩猩的性本能。
在美國,當男人由於性強暴行為觸法而被抓去受審,他們經常都能逃脫社會的懲罰,因為他們可以用這句話說服陪審團:「是她要求我這麼做的。」這是真實的情況,不過,明顯的事實應該是年輕女人不會希望被強暴,她們會要求她們的男女同儕同意自己的穿著,以及認可她們使用化妝品、穿孔、刺青與佩戴珠寶的方式,而不是要求這些之外的任何事。
在某些社會裡,男人藉由將女人降為次等人種的舉動比在美國更為成功,男性有權利殺害家中遭性侵的女人以挽救家庭名譽。強暴犯卻不會受罰。這樣的文化以厚重的長袍包裹女人,然後把她們藏在深閨裡保護她們,免得她們傷害自身。這些文化的迷思在於相信女人既脆弱、而且還不由自主地充滿原罪。
任何理性觀點都會認為這些信念跟行為很奇怪。他們表達了這個事實:在這些文化中的男性不想要進入綠色光芒的性行為。他們寧可不要付出真心。他們害怕被佔有。他們希望強烈的性慾簡單方便,不會有糾紛。他們並不渴望成熟到足以超越紅色光芒,以及尚未發展完全的橙色光芒性慾層次。
他們未能讓自己的情緒成熟到進入另一種性慾的觀點 —— 就是以「讓某個特別的女性成為終生伴侶」作為目標,於是陷入無止盡的慾望。他們過度使用橙色光芒,所以橙色光芒產生堵塞。因此他們的欲望藉由活躍的性生活持續增強。這類渴望永遠不會平息,他們從未專注地表達任何性力量,而是無法超越控制或操縱女人的慾望。
女人也經常在操縱、控制男人上下功夫,往往是以美貌或是情緒上的勒索為之。女人要男人掉進婚姻的「溫柔陷阱」。她們就像大猩猩一樣停留在渴望家庭的階段。就本能而言,女人是在尋找最有權勢的男性,他可以為他們取得一個不錯的洞穴來生兒育女。
瞧瞧性的力量,我們囊括了「戀母情結」跟「戀父情結。」一位母親和她兒子分享一個特別的連結,這個連結具有人類潛藏的性慾本質。一位父親和他女兒分享同樣特別的連結,這是性的弦外之音。
剛才我們提到的已經包含那些表面上性侵子女的父母。讓我們也把另一個提到 的事實算進去 —— 所謂媽咪的男孩或爹地的女孩,有時這類孩子與媽咪或爹 地之間的互依關係( codependency )是非常毒害的。這個根源來自於禁忌的性感覺帶來的力量,而且很難不受到影響。在原生家庭裡如此過於親密的關係往往都會破壞婚姻。
若有任何覺得自己可能有這種關係的人,應該尋求一些專家建議。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查詢「互依關係」這個關鍵字。這種有害的關係成癮症可以迅速地關閉橙色光芒。你可以在網路上和你所在的地區找到能夠提供幫助的十二步驟類型團體。 8
考慮到這一切,我們可以發現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性關係上能夠為彼此創造一個安全的避風港,確實是一個奇蹟跟祝福。在小我紙上遊戲 中很難達到這一點。愛的奇蹟激勵了男人與女人抵達一條更崇高的道路,若沒有它,我們全都會被卡住。
我們如何才能抵達一條更崇高的道路呢?有一部分的答案是延遲性行為。也許因為我早年遭遇性侵,為了自己的緣故,我選擇不約會,一直到十七歲談戀愛為止。談戀愛時才開始約會這件事,使我有機會讓自己先趕上自己的心智與情緒。當我在十九歲第一次獻出自己,也是在對未婚夫完全的信任之下。我的熱情非常自然地流動。我覺得自己就像個綻放的美麗花朵。
我的未婚夫反覆無常,他在奪走我的童貞之後很快就離開我。我必須給他的堅 持加一點分數 —— 當我獻出童真之前,我們已經交往超過兩年了。他堅持交 往下去,直到奪去了我的貞操。他成功地達到目的之後就開溜了。
他愛我只是因為我的處女之身。當他奪走我的貞操,他就失去了性趣,甚至還抱怨我只想要做愛。他在夏末離開我,而且是在我們結婚典禮的前九天。他還讓我懷孕了。在懷孕滿第二個月之前,我流產了。儘管我並不為失去初戀而神傷,卻依舊為失去孩子悵然。 .
然而我仍舊感激他。他在追求我時,燃起了我的熱情,這是他送給我的禮物。雖然在他離開之後,我有好幾天覺得大受打擊,我的性本能卻安然無恙。直到 今日,當我感覺到肉體的性本能油然而生,我會為之欣喜 —— 而現在我已經 六十多歲了。
如今,年輕女性像小學生那麼小就被迫發生性行為。年輕男性在年輕女性願意自然而然地回應高漲的熱情之前,就能勃起並獲得高潮。我們的文化是這樣的:年輕男子可以遠在女性能夠自然產生性慾很久以前,就施壓強迫她們發生性行為。侵犯女人就變成我們現在的文化常態。而我想要鼓勵年輕男性與女性保留他們對自己的權力,這需要挑戰現行文化、對過早的性行為說不。
我不是男人,所以當我提到關於男性的情況,我只能希望自己說得精確。在我的觀察中,男性身上的紅色光芒不會自然堵塞,也不反對隨機性愛,相較之下
,女人通常為了這個因素堵塞紅色光芒。只要男性的荷爾蒙開始發揮作用,他們似乎就準備好要發生性關係了。在菲利浦.羅斯( Philip Roth )的書《波特諾伊的怨言》( Portnoy's Complaint )當中,就提及青少年時期的男性擁有龐大的荷爾蒙。某些人終其一生都在這個任意妄為的階段,往往會想要跟任何他看上的人上床。不消說,維持在這個情緒成熟的階段會讓許多男性安全地被綁在扁平的小我紙上遊戲上頭。
對許多女人而言,這種男人習慣性的性侵不管是態度上或是行動上,都創造了女人憤怒與反感的動力。我還記得一位諮詢者提到一名男子企圖侵犯她時,她對我說:「那就是男人會做的事。」那些話裡有著令人沉痛的失落與絕望。一個有這種感受的女人也可能會堵住或至少阻礙了橙色光芒。
造物主賦予我們天生、具有自發性與官能性的性慾望。做這個聲明可能看起來很奇怪。然而,許多女人從未由於和伴侶共處產生的催化劑,而喚起那種興奮感。因為他們之間的性關係永遠停留在扁平的小我人生紙上遊戲上,屬於某種策略與妥協的事務。
我給所有年輕人的建議是,在找到他們真正想要和某個人擁有長久關係之前,先放慢腳步、維持禁慾的生活。這不會讓他們受歡迎或是趕上流行。不過卻能保護他們的能量體。因為當我們做愛時,身上的氣場會以親密的方式交融。為了在這麼親密的情況下保持安全,我們真的需要信賴自己的配偶,而且尊重、愛他們。
如果我們能夠投入時間在道德上做出有智慧的選擇,我們對性的觀點就會進步和成熟。在橙色光芒的工作上,我們有許多事情要去寬恕。
我們必須寬恕這麼膚淺的文化。我們必須原諒大眾媒體,它們一直在我們眼前播送性的畫面,刺激我們的想像。我們必須寬恕自己這麼想要性能量交換,甚至接受綠色光芒能量以下的能量交換。而我們也必須原諒那些侵犯我們的人。
寬恕就是淨化橙色光芒的關鍵。 Ra 群體表示,寬恕會停止慣性行為,有時這種行為叫做「業力」 9
為了保持橙色光芒脈輪的純淨,憶起這則家鄉的真理會大大地有幫助。我們可能不想原諒。我們可能會刺激憤怒的底線,一直到它變得兇暴、一觸即發為止。然而,除非我們選擇的是負面極性,這種期望會使我們困在扁平的小我紙上遊戲。缺乏寬恕之心就像是個九連環,困住那些選擇正面極性的人。它會綁住我們的雙手跟行動能力。
星際聯邦的哲學表示,寬恕對大我遊戲玩家而言具有強大的力量,祂們說:
你可以寬恕正在打擊你的人或是情況。寬恕的力量是了不起的。 10
要堅持寬恕那些迫害我們的人,因為事實上,他們大多數都不曉得自己正在做什麼。事實上這麼說很公道:我們當中沒人明白自己在關係中的行為造成的衝擊,至少在很多時候是如此。我們全都沒有察覺到自己擁有傷害與療癒的力量。練習寬恕自己和那些與我們有關係的人,能夠幫助我們保持能量體的純淨,並且讓能量向上流入心輪。
在保持我們的橙色光芒中心乾淨的過程,就性關係來說,也會幫助我們記得,我們正在尋找一個在情感、尊重和愛各方面都跟自己有共鳴的伴侶。當我們在心智與心輪完全獨立的狀態下等待一位真正的伴侶,我們都是技巧純熟的大我遊戲玩家。
橙色光芒與大自然
橙色光芒體是物質身體複合體。這個身體複合體依然不是你們棲息的肉體,而是沒有自覺的身體,它在靈 / 心複合體進入子宮之前就已經存在。 11
保持我們的橙色光芒純淨,對了解我們的橙色光芒物質體有幫助。我已經提過大猩猩的身體還有牠的本能,以及那份遺傳如何影響我們的思維。
但這裡還有個更大的問題。我們的身體是全球、橙色光芒世界的一部分。也就 是植物與動物的世界 —— 大自然的世界。
倘若我們能脫離由邏輯主導的智能,讓我們的身體成為自然世界的一部分,許多讓我們更加平衡的好機會便隨之而來。當我們的肉體感受到節奏性,我們經常可以更迅速地注意能量體無法與正在發生的事件韻律契合的時機。
我們有很多人享受在自然界中運動。也許我們會打高爾夫球、慢跑或奔跑。也許我們會騎腳踏車或游泳。孩提時期的我花了好幾個夏天跟隨佛蘿倫絲.芙蕾敏.諾薏絲的舞蹈技巧,自由自在地跳舞。 12
當我光著腳穿越露天的帕瓦隆( Pavalon )彈簧性地板或是圍繞著草坪的青草,我發現自己照著動物、樹木、星辰與自然萬物的節奏表演。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後在人生中,園藝變成一種我獨有的方法,讓我和地球直接、有意識地連結。
無論我們以什麼方式連結自然界,我們可以確定這麼做對自己的能量體非常具有療癒效果。因為橙色光芒體本身保留了一個完整的知識.透過無意識的運用,這種知識與萬物合一,和造物主所有的部分維持和諧的關係。
像美洲原住民那樣的土著文化就對萬物合一以及所有事物之間的關聯具有強烈的覺知。他們有自己部落的圖騰,而每個人也都有自己個人的圖騰。這些圖騰在部落的男女生活中就像是嚮導與助手。在某些系統裡,一個人可以有九個這麼多不同的圖騰或嚮導。
通常會有一個主要的圖騰。辨認我們的圖騰,可以幫助我們在橙色光芒的本能世界裡落實自己。
連結這個系統自有其道理,特別是,如果我們住在北美洲,美洲原住民已經和 諧與互惠互利地住在那裡數千年 —— 早在歐洲人侵略、剝奪他們在那裡漫步 的自由權,並且將土地據為己有之前,他們已經在那裡了。這塊土地是活的,祂的靈魂早就習慣與人們溝通。
我會強烈建議大我遊戲玩家親近美洲原住民美好的靈性傳統,因為他們與自然和諧相處是我們追求的目標。他們有許多話可以告訴我們,告訴我們,關於我們和地球母親之間的連結,以及我們大部分的人在現代都會生活中已經遺忘的重要事情。
問問你自己,你最常注意到的是什麼動物,來認出你的圖騰。你去動物園時,會挑哪種動物呢?什麼是你一再夢到的動物呢?什麼動物是你在看電視節目時重複看到的?你會沒來由地害怕什麼動物呢?這樣的問題會引導你找到屬於你的圖騰。
用「圖騰」( totem )當關鍵字搜尋,或是閱讀像米莉.吉蒙多( Millie Gemondo )與崔許.麥克奎格( Trish MacGregor. )的書《動物圖騰:動物嚮導的力量與預言》( Animal Totem: The Power and Prophecy of Your Animal Guides )都是很有趣的練習。找到你的動物圖騰,看看美洲原住民如何將你的特別圖騰連結到你的本質,並且連結到你的人生經驗主題。
將我們的能量體與橙色光芒的環境連結在非常深的層次裡安慰我們,因我們屬於土地,土地卻不屬於我們,這麼做會幫能量體保持乾淨。
橙色光芒的責任
當你有機會在你的密度之內投胎,首先你會經過編劇或寫電影劇本的過程,容我們這麼說,這是為了你個人的人生目的而做的。你選擇了全體演員。你選擇了誰應該演媽媽、爸爸、配偶、戀人、朋友、敵人等等。你和這些存有簽了約,不是在地球物理層面上簽約,而是在一個較精微的世界,這個地方叫做內在次元界。
不管這份關係看起來有多困難,或是經歷的痛苦有多大,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要讓你相信或了解你有多麼想選擇讓自己受苦可能是困難的,當你身處幻象之外, 你現在體驗的這個幻象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子的遊戲一般 —— 一種好玩的遊戲 —— 跳入困 惑的海洋、並且泅泳其中。 13
星際聯邦表示,在我們透過生產過程進入人身之前,我們為自己設定了人生行程。我們對自己日復一日做的事情所造成的情況都有責任。我們不能由於人生中的困境而怪罪外在的人生行程。讚美或是責備都是我們的責任。就像杜魯門總統( Harry Truman )說過的:「責無旁貸」( The buck stops here )。
我們都聽過這句話:「這是上帝的旨意。」它道出了某些人正在經歷的失落或艱難。藉著說這是上帝的旨意,我們就可以規避對自己現況的責任。我們可以告訴自己,我們是受害者,而上帝是加害者。
然而根據星際聯邦的說法,這卻不是萬物運作的模式。是我們自己選擇了失落與困難。我們想要在此生體驗情緒與感覺的所有範圍,這是第三密度多采多姿而生動的情緒風景。
在出生之前,當我們規畫此生時,我們準備藉由這輩子的測驗來達到靈性上的進步。在我們肉身的狀態之外,我們曾經是覺察到萬物一體的靈魂,同時我們也知曉我們靈性目標的價值,我們的目標是超越自己,我們渴望在人生中加上具有挑戰性的關係與事物,並在多生累世中重複出現。這些人生課程會在我們的生活中一再出現,它們是被謹慎地設定的。
當我們在自己與他人之間的關係中面臨挑戰,身為大我遊戲玩家的我們則需要檢視這個挑戰。我們需要釐清正在發生的事情與我們的感受。我們可以適切地問問自己:「我為什麼選擇了這個催化劑?」
我們的催化劑全都有重複出現的主題。在我們的人生經驗中辨認出它們,讓我們在催化劑再次出現時可以減少恐懼感,因為它們當然會再出現。辨認出這個催化劑帶給我們的感受,我們這次可以推論出這次人生課題基本上是什麼。
先從大我紙上遊戲上面一切都好的假定啟程,不管我們扁平的小我紙上遊戲表面上告訴了我們什麼,我們先設定一切都沒問題,我們已經能以正面的態度迎接挑戰,我們已經走在半路上了。我們可以說:「喔,是的,我必定正面臨著這輩子的一個小測驗。」我們仍在受苦,但我們卻明白什麼正在發生,也能夠積極地配合這件事。知識賦予我們力量,我們不再是受害者,而是大我遊戲玩家。
當這些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看起來讓我們不舒服,特別要記住這件重要的事情。事實上,也許他們真的要讓我們不好過。但事情都發生了!然而,相反地,我們很可能誤會了他們的意思以及這整件事情的實情,以自己偏頗的想法加添各種顏色。
當我們聽到傷害我們感情的事情,做為大我遊戲玩家的我們需要退後,並且拒絕做出任何立即的反應。我們反而需請求其他自我重複他或她剛剛說的話。在大多數的情況下這麼做,我們正好避免了無謂的爭執,因為我們發現自己的確是誤解了別人的意思、聲音的語調或表達。
這裡有個好例子,從我和外子的經驗可以看到這是如何發生的。打從娘胎起,我經常會覺得身體非常不舒服。我總是試著繞過這個問題,老是希望表現得很正常。可是,有時候痛楚會暫時地壓垮我的情緒。我可能看起來或行動起來並沒什麼不同。由於我的紅色光芒脈輪受制於這種痛楚,我的振動指數因此下降。
外子吉姆曾經以為是他傷了我的心。他會詢問我,重複地發現我的壞心情與他毫無瓜葛,而是源自於肉體的刺激。在這些日子以來,當它意識到我的振動不像平常「感覺」的那樣,他不會問我,他是否傷了我的心,而是問我,我是否覺得痛。這讓我能夠承認這個情況,然後我們又可以開心地繼續一起生活。
每個人都有好日子跟壞日子,換句話說,我們有能量流輕鬆流過以及能量堵塞的時候。當我們過得不錯,我們可能會非常開心!就情緒上說,當我們遭遇沉重打擊,我們就需要相當有意識地安慰並且愛我們自己,對我們的苦難表現出慈悲。
當我們周遭的那些人遭遇打擊,我們需要有意識地安慰、愛他們。我們都是一體的。有時候他們是好孩子。他們都與造物主同在,一切祂所有的,都是他們的。但有時候他們是浪子。他們覺得被遺棄、被拒絕,所以尋求回家的路,而這個家是他們的避風港。這些角色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這枚硬幣允許我們在地球行星上真正地感受生命。今天當我們發現自己所愛的人是回頭的浪子,必定要設宴款待他。
在每一天的結尾,我們會發現檢驗自己在關係中的意念跟感受很有幫助。以慈悲衡量這些意念與情緒。深入內心,以愛的意念回應,來治療我們的扭曲、淨化我們的橙色光芒脈輪。
***
1.Ra 群體於 1981 年 2 月 27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2.Q'uo 群體於 2003 年 2 月 19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3. 喬旭亞( Joshiah )是包柏.希爾( Bub Hill )通靈資料的來源。請參考 www.joshiah.com 網站的通靈資料,以及一本出版的書《宇宙萬物皆有意識》( Conscious Creation ),此書由包柏於 2007 年出版,另有 CD 出版,或是可以電子郵件的方式獲得未收錄的集會 MP3 檔案。
4. 出自華特.惠特曼在他的長詩《自我之歌》第五十二小節的句子:「我在世界的屋脊上野蠻吼叫。」( I sound my barbaric yawp the roofs of the world. )
5.Ra 群體於 1981 年 3 月 4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Ra 群體於 1981 年 2 月 25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譯註:這段引文與原始的 RA 資料有極小的差異)
7.Ra 群體於 1981 年 2 月 27 日在第 32 場集會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8. 譯註:十二步驟類型 ( 12step-type )是一個通過一套規定指導原則的行為課程來治 12 step- 療上癮,強迫症,和其他行為習慣問題。這個課程是由匿名酗酒者( AA )團體發起的,本來是作為一個治療酗酒習慣的方法。(資料來源:中文維基百科 Wikipedia )
9.Ra 群體於 1981 年 3 月 4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10. Q'uo 群體於 2006 年 1 月 15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11. Ra 群體於 1981 年 4 月 18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12. 佛蘿倫絲.芙蕾敏.諾薏絲( Florence Fleming Noyes )創立古典舞蹈的學校,有興趣者請逕行瀏覽他們的網站: http://noyesrhythm.org
13.Q'uo 群體於 1995 年 11 月 22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第五章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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