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22日 星期一

《活出一的法則 首部曲:我的選擇》第六章 黃色光芒能量中心


原生家庭與黃色光芒

就黃色光芒脈輪層面來說,你們現在的文化可能會把每一個人的意識聚焦在過度的刺激,於是渴望迴避自我的部分關係,像是原生家庭團體、由於婚姻而促成的家庭團體、因工作關係而創造的團體等等皆是。

該學習系統的價值再怎麼高估也不為過,它與家庭、氏族和其他團體的概念息息相關。正式在漸進式概念的方向之下,可能會啟動新的洞見能力,那確實能強化黃色光芒脈輪能量中心,然後進一步開啟它,以這種方式改進綠色光芒能量中心的方向,然後可觀地切換那些在心輪敞開時流入的能量。 1

以上引用星際聯邦的文章強調在團體關係中「漸進式的看見」。這種洞察力的目標是透過開啟黃色光芒來發展綠色光芒之愛。本章將會專門探討這種黃色光芒的洞見如何發生。

黃色光芒脈輪處理正式化的關係,像是我們的原生家庭、婚姻與工作關係。當然世界上有理想的、充滿愛的原生家庭、婚姻組成的家庭、工作上的大家庭。只是,我們特別的家庭可能沒那麼理想!

對於我們如何保持能量體的黃色光芒敞開,星際聯邦也給予我們許多建議。不管是跟原生家庭、或是跟婚姻組織的家庭相處,在這過程創造的情緒反應往往會縮限或關閉我們的能量體,此時保持黃色光芒敞開真是個挑戰。

這份關於星際聯邦想法的報告則提供祂們身為外星生命體的主觀資訊。這個觀點透過保持能量體暢通的方式,針對「選擇的密度」所面臨的挑戰,並且提供知識方面的指引,該密度就位於我們生活的地球上,我們在此分享經驗,不是畫出一個完美世界的理想模樣,我們沒人天天都能過著完美的生活。

當我們檢視自己與家庭相處的經驗,我們可以了解到,星際聯邦的訊息為何會關注在家庭呈現的挑戰上面。至少,我們大多數人都會因為基於星際聯邦所說的「既定團體關係的榮譽 / 責任」,與家人發生摩擦。

「榮譽 / 責任」這個術語對於大我遊戲玩家是有益的,因為它生動地描述星際聯邦在黃色光芒層面看到的東西。無疑地,家庭的責任就是實際上需要完成的各種瑣事。同時,星際聯邦藉著這個術語亦指出所有的責任皆是榮譽。

如此一來便能協助我們看清,這些正式化的關係如何提供了大我遊戲玩家一條追尋靈性的快速道路。當人們長期地每天住在一起或是一起工作,家庭的作用如同是一座鏡子屋。家庭的交流可能讓我們覺得被另一名家族成員批評。這類批判顯示出我們的黑暗面。

唯有在他人指出我們沒有做好的事情或是遵守諾言時,我們才會被激怒。家族成員帶來的催化劑讓我們面對、並且解決這些事。而除非我們能愛這些事情本來的面目,否則無法解決事情。既然我們是一體的,這樣的催化劑也會要我們承認、處理我們的黑暗面。它帶給我們的「好處」遠比我們用其他方法更快發生。

這會讓任何關係拋開初期各自偽裝的新鮮感,在彼此面前呈現真實的面貌。

然而,由於我們和家庭成員多年培養出的親密關係,長久的關係也會比一時迷戀或是泛泛之交這類關係更容易製造能量中心的糾結。

有時候這樣的關係會變成有害的。親密關係可以變成過度親暱。我們把對方的一切視為理所當然。我們有時候會沉溺在斤斤計較跟長期的奚落裡。不管是在家裡、工作場所或在運動場,在家庭成員之間發展的互動也包括了習慣性的欺凌或是操縱他人的行為。

通常這種欺凌模式會無意識地發展。一個人從未想要失去極性或與宏偉的大我遊戲脫節,卻阻塞了黃色光芒能量中心。

既然一樣米養百種人,也有許多方法讓我們少愛家人一點。每種情況都是獨特的。不過也有些模式仍然是相當合乎事實的。所以與其籠統地討論原生家庭典型的機能障礙,讓我們瞧瞧這類模式的其中一個例子,就拿我的經驗來說好了。這應該能在我們面前展示,我們與原生家庭之間的黃色脈輪運作會發生什麼問題。由於我摯愛的雙親已經離世,他們肯定不會介意我用他們的故事!

我父母因被迫結婚而不快樂。爸媽由於懷了我而被綁住,所以他們都很不高興。我父親當時二十六歲,我母親則是二十歲。

他們在 1942 年戰爭期間相識。老爸是空軍樂團的爵士鼓手,老媽是美國勞軍組織的歌手兼舞者。他們在戰爭債卷募款大會(譯註:二次世界大戰時美國政府為籌措戰爭資金的私人集會):)上邂逅,然後在野餐的時候由於衝動的浪漫而懷了我。老爸原本的企劃是在退伍後參加一個大樂隊的巡迴演出,而老媽的計畫則是追求一個有前途的事業,像是擔任戴夫,葛羅威( Dave Garroway )《今日》廣播節目秀的助手,不過之後,他們的計畫在芝加哥都泡湯了。他們的人生由於我的降臨永遠地被改變了。

憤怒與怨恨能以許多隱藏的方式表現。我老爸擁有活躍的智能,被訓練得像個工程師,而且喜歡爭辯。這種性格對一般人來說永遠是有點難接受的挑戰。我媽當然也不例外。她不喜歡辯論。她同樣活躍的心智多用在直覺和洞察力上,而非辯論或是其他挑戰機智的遊戲。

她是夫妻關係中的學究與學生。她的腦子裡有著源源不絕的奇聞軼事、歷史典故與文學評論。當需要證明觀點時,她能夠穩住自己的立場。她只是不想多做說明。因為她比較喜歡以創意、自然而然地熱絡聊天。

因為我媽對她不想要繼續的話題採取的觀點,我爸會不斷刺激她,通常在傍晚餐桌前的對話會惡化。我爸會堅持下去,然後慢慢地刺激到她的痛處。她會歇斯底里地爆發,哭著離開房間。而老爸只是搖搖頭。

他從來沒發覺自己用聰明跟「理性」風格欺負人,乃是源自於壓抑的憤怒,這是因為之前他被迫走進婚姻。而她從來沒發現自己對丈夫欺凌的怨恨也是出於對婚姻的怨恨。

這套模式隨著我的成長行之有年。我會儘量逃離這種糾葛,如果我不需要照顧嬰兒的話,就會為了找到平靜進房間去。海灘男孩( The Beach Boys )的歌恰如其分地表達出這種情境:

有個世界是我能去的,我可以在那裡說出我的秘密

就在我的房間裡

我在這個世界裡,把我的擔心、我的恐懼都擋在門外

就在我的房間裡

我盡情做夢、追逐夢想

躺在床上祈禱

我盡情哭泣、感嘆惋惜

對昨天一笑置之

在這房間裡 2

從這一節的開頭引言看來,我受到這種不和諧的氛圍過度刺激,所以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逃避。我可以在那裏創造自己的空間,播放自己喜愛的音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讓自己的空間井然有序。這是美好的療癒。

我母親進入中年後,開始意識到這種欺凌模式是有害的。她養成一種標準回應模式來對付老爸剛起頭的爭論,打破了這個魔咒。這句話是:「親愛的,你可能是對的。」她學會做出參與話題的樣子,而非拒絕回答。由於她同意老爸的意見,老爸反而無所適從。雖然這不是完美的解決之道,但卻能讓她的能量體在黃色光芒層保持清澈。

我認為當老爸過世後,他就從第三密度順利畢業了。他是非常服務他人導向的人。

他終其一生都自願用自己的音樂,在一個「大樂團」演奏,這樂團每個月免費提供免費舞會給老人之家。他犧牲了爵士鼓手的大好前程,為了謀生去當化學工程師養活一家子。 他在二次世界大戰自願從軍。在他退伍之後,他開車送老人家赴診,然後還開車去送「敬老餐」。即使會付出慘痛代價,他依然忠於自己認定的一切道德標準。他加入教會並且過著積極禱告的生活。他是個謙虛的人。他一生都盡力地去愛我母親。

他不是壞人。他在內心創造了日益壯大的抑鬱,這層外殼掩蓋了他的善良、真誠與貼心。自五歲送報開始,他便穩健地為家庭生計而工作,不是為了自己賺錢。這留下了一個印記。導致這層外殼讓他看不見自己的「爭論」基因對家庭造成的傷害。

他在晚年時告訴我,他對老媽的觀感。真是出乎意料!他說,當世道變得艱難時,他會留在她身旁,因為她比任何他認識的任何人都還要有意思。他喜歡跟她聊天。只是他從不知道為什麼老媽會這麼容易生氣!

由於爸媽之間的爭吵,我們整個家庭往往會創造自我防衛的模式。我和兩個弟弟大部分都沒有加入戰局。身為老大兼保母的我和弟弟們經常會自行走開,一起做自己的事情。在我們姐弟之間有著平靜與合作的氛圍。倘若單純走避是我們面對家務事的最初處理方法,那麼,和我的弟弟們一起計畫活動,形成家庭裡的小團體就是我的第二套處理方法。這套機制運作非常良好,使得我們三個人十分享受一起成長的歲月。

這就是家庭關係的秘訣 —— 在那裡,專心放大對愛的感覺,藉此有創意並且積極地改變能量。儘管身為孩子的我們敬愛、接受父母的本質時,我們常常會選擇為自己製造和諧的環境。我們讓自己的能量體進入更暢通、敞開的流動之中。當我們對父母的怒氣不做反應,我們能夠選擇在更和平的環境下生活。我們的雙親在晚上經常因公外出表演,我們經常自由自在地這麼做,這要感謝一位臨時保母—就是我啦!

幾乎每個原生家庭都有些無益的模式。儘管每個家庭各有千秋,但是在原生家庭中的小孩很少會認為自己的童年過得不錯或是他們的情緒需求都得到滿足。時間一年年過去,每個家庭都會重蹈覆轍,他們也許會愉快地走過這些問題,也許不會。所以,星際聯邦建議,處理我們的原生家庭時要花一些時間去感覺與自己家人的基本動力關係。

一旦發現我們在家庭裡經常出現的互動模式有問題,我們可以找出方法改變這模式,或至少找到方法去改變自己對周遭這些模式抱持的反應。這種情緒上的距離可以放空我們的能量。身為大我紙上遊戲的玩家,那就是我們的目標 —— 保持能量流動。

根據星際聯邦的說法,既然我們的原生家庭是在出生前就自己選擇好的,我們可以相信自己出現在對的地方,因為這個環境可能就是身為孩子的我們,學習人生課題最好的情境。到了成年後,脫離對其中一位家庭成員或另一個成員的怨恨可能需要好幾年,但是當我們願意接受並且想要這麼做時就會很有效。我們需要融入、接受自己的原生家庭。我們需要與所有原生家庭成員締造和平。

在我父母的要求下,我必須代替他們負起照顧家庭的責任,他們才能有更多時間繼續朝教育上、職業上以及表演上的目標邁進。我把整個童年都花在拚命工作上,而且他們視為理所當然。就好像我反而是他們的父母,不是女兒。

既然我媽不喜歡當母親,她也不會對我關愛倍至。她把任務交給我。雖然我樂於幫忙,但也逐漸對失去童年感到憤憤不平。我七歲就當保母,十歲開始做菜,卻從來不曉得「玩耍」為何物。我渴望成為她注意的焦點,但我從來不是。

至於在老爸身上,我的催化劑就是他那永無止盡的完美主義。不管我完成什麼,他都會在我完成的事情上找出錯誤,要我改進。他對自己永遠都不滿意,當然對我也永遠不滿意。如果我是脫口秀諧星,他就是那個很難取悅的觀眾了!

老媽在中年以前陷入酗酒,當她步入中年選擇戒酒時,我發現與她和諧共處的機會。我知道她喜歡文字、不愛爭辯,所以建議我們用寫信的方式溝通。我們在半年內可能交換了數十封信。最後,在那段時間裡由於雙方感到滿意,我們的問題也解決了。她釋放了罪惡感,而我脫離了怨恨。我們相處的最後十幾年充滿了喜悅。

我爸是個難搞的老頑固。不過,我在 1978 年一個星期天早晨,到教堂裡祈求能同他和樂相處,我看到一個內在影像,發現自己在結束活動之後到一個奇怪的地方去見他,那裡是合唱團女性成員的更衣間。我進去裡面,他也在那裡。我對他坦言希望能解決我們之間的分歧。想也知道,他甚至不明白我跟他有什麼不和。

我告訴他,因為永遠都沒法讓他滿意或是取悅他,所以他讓我有多傷心。由於我無法取悅他,我真的很絕望。當我告訴他這些,他怔住了,他不假思索地說:「你是世上最棒的女兒!」

這就是我最需要聽到的話語,我們和平相處,直到他去世為止。到了下一次情人節,我收到了他寄來的卡片。是手寫的,詩句寫著:

玫瑰是紅色的,紫羅蘭是紫色的
老爸愛女兒,幸好女兒就是你!

這當然不是什麼很讚的詩,但是對我來說卻是真心的祝福!

還有另一個能更進一步說明的例子,也就是我和原生家庭兄弟之間的問題。我一直是個神祕的基督徒,不會盲目跟從教條。我弟弟卻在高中時變成一個非常虔誠的基本教義派基督徒。由於我的通靈能力,他確信我的靈魂岌岌可危。二十三年來,他都會在每個家庭聚會場合藉機訓斥我,想勸我放棄通靈。

從我的觀點看來,我是特別為了服侍上主,使自己成為一個通靈管道。所以我沒順著他。我花了將近四分之一個世紀活在這些有害的對話裡,儘管他的意見讓我難過,我還是沒說出自己的想法去跟他吵。最後,我才明白這種模式太令人難受,不能再繼續下去。我告訴他,除非他保證不再嘗試改變我,我不會在耶誕假期大駕光臨。

下次耶誕節我沒去拜訪我弟弟和他的家人。幾乎快要兩年之後,我弟弟打電話給我。他和一位他想要改變的猶太朋友聊天時,友人問他:「要是我不改變宗教信仰,我還是你朋友嗎?」

「當然,」我弟弟說:「我絕不會因為意見不合就跟你一刀兩斷。」

然後他忽然想到:但我卻不能對親姐姐這麼說!他打給我,並且承諾他永遠不會再嘗試改變我。而他真的做到了!

我們在原生家庭裡的關係會維持一輩子。身為大我遊戲玩家,我們的目標是將愛、和平與諒解注入這些關係中,慷慨地慶祝我們的家庭成員本來如是的樣子,更慶幸自己也設定了必要的限制,不管這個欺負自己的家人有多麼用心良苦,我們都會確保自己不會成為被欺負的受氣包 。

有一些家庭的障礙可能需要我們完全抽身而出,至少是離開一陣子來脫離他們的影響。如果是這樣的話,作為大我遊戲玩家的我們不必將這些人擋在門外。如果有必要,我們可以先走開,但身在遠方的我們必須繼續愛他們。

婚姻與黃色光芒

我們鼓勵有配偶關係的人在日常生活中,持續回到結婚的位置,兩個靈魂在那裡與造物主一同創造一座終生的神殿,並且奉獻愛、承諾愛。

進入內心寂靜的聖所、進入這份分享的寂靜裡頭,而每個人都可以在這寂靜中聽到造物主的話語。

讓明顯存在的那份愛自然存在,但允許你們不知曉的愛加強與支持你們已知的愛。 3

如果我們已經結了婚,也許我們會分享美麗婚禮的朦朧記憶。漂亮的婚紗跟髮型、伴娘的陪伴以及在這個快樂日子的所有甜美細節都讓我印象深刻。除了擁有「小孩」這樣的強力催化劑之外,選擇結婚可是我們在今生最有影響力的黃色光芒抉擇。我們承諾無論好壞都會全心全意愛彼此,直到死亡讓我們在這個實相裡分離為止。

我要再一次用自己的經驗當作例子,說明我們處理伴侶關係時要面對的難題。

我想起兩段婚姻的美好記憶,而且知道自己的意圖就像婚禮宣誓的那樣真切,這兩次婚姻都是如此。

我的第一段婚姻並沒有成功。我追求婚姻的動機並不是出於愛,而是一種野心。我的第一任丈夫吉姆.戴葳特在高中時是一個很有天分的音樂家跟民歌歌手。我們以「吉姆與卡拉」為名組成團體,排練、表演了三年民歌之後,終於準備好面對這個大日子。那時我們仍在就讀大學,我們兩個既年輕、又有魅力,聽起來非常好的組合。我們一同寫了六十首原創的美好歌曲,內心充滿著要和世界分享的愛與光。吉姆是唐.艾爾金斯在 1962 年最初組成的冥想團體當中的成員,當我們討論這本書的時候,我會跟他分享崇高理想。我們的意圖當時是很純粹的。

當我們在 1964 年秋天得到與彼得、保羅與瑪莉在巡迴演出的工作時,吉姆說除非我們結婚,他在道德上無法接受我們倆一同旅行。因此我便同意結婚。我喜歡他就像他喜歡我一樣。但是我並沒有沉浸在浪漫的愛情裡。我只是想唱歌罷了!

當我們結婚後,最後吉姆決定不再巡迴表演了。當一個索取簽名的人在當地餐廳接近我們時,他感覺到名聲的熾熱氣息,並感到十分恐慌。於是他放棄了吉他與職業表演生涯。

維持第一段婚姻的明顯理由已經完全消失了,所以我選擇遵守諾言,轉而關注在我們共處的美好時光。儘管如此,當吉姆在 1968 年要求離婚時,我真的鬆了一口氣。如同法國女演員蘿咪.施奈德( Ramy Schneider )在經典名片的角色《好鄰居山姆》當中說的,當她的銀幕婚姻結束時,感覺真是太棒了!

我的第二段婚姻一點也不算是結婚,只有執手禮( hand-fasting ) 4 。

唐.艾爾金斯( Don Elkins )不贊成讓法律綁住婚姻,不過他希望還是有我的陪伴。我很崇拜唐,所以我們沿用蘇格蘭的習俗,一起跳過掃帚。一直到唐 1984 年去世為止,我們在一起十六年了。這種方式仍是一段神聖快樂的非婚關係。

我第三段「長期」的關係就是和現任丈夫吉姆.麥克卡提的關係,也是我的第二段婚姻。感謝神讓我在餘生擁有不可思議的運氣,竟能遇到世界上最好的人。我依然愛著我的麥克,所以當我在他身旁時真的無法不為之傾倒。我們的婚姻已經超過二十年,而且還在繼續。美好的婚姻是可能的。但不一定會發生。

在二十一世紀裡婚姻不是天長地久的選擇,那倒比較接近過去的思維模式。天長地久是一種理想。但是當婚姻失敗時也不會有社會的譴責。選擇結婚的人有一大半都在幾年內離婚了。當我們看到查爾斯王子與黛安娜王妃這類名人離婚發生的事,心中必然有了清楚的答案。

王子結婚不是為了愛情,是想要傳宗接代繼承家族的姓氏。一旦生下了「繼承人」,查爾斯會找不出自己維持婚姻的理由。他一生的摯愛 —— 卡蜜拉.派克.波勒斯早就和別人結婚了,王子自己也同別人結為連理。可是最後他們還是選擇在一起,一開始兩人小心翼翼私下來往,之後我們可得感謝現代高科技之賜,這段關係變得十分公開。

要是黛安娜子爵活得更久、更成熟一點,在查爾斯王子與卡蜜拉兩人令人尷尬的手機通話內容公諸於世時,她很可能會選擇忽略王子浪漫的外遇。當然,王室一定也希望她這麼做。在她之前,許多皇室都是這麼應付的。這段王室婚姻困難重重。因為王室希望未來的皇后能重視自己的名譽及責任,這個位置本身是個殊榮,所以需要保持開放與慈愛的心胸、盡許多責任,這樣才能鞏固民心、支持一國人民。

不過戴安娜女士的血統並非來自王室,而是貴族。而她結婚的時候相當年輕。她之前在自己的家族裡備受寵愛。當她紆尊降貴,犧牲自己的快樂換得王室的承諾時,也無法確定自己的犧牲是值得的。她公開表達不滿,而她的婚姻關係隨即瓦解。

簡而言之,傳統習俗的壓力已不足以讓一對王室夫婦在一起,那來自社會的真實壓力更無法保留婚姻。即使由宗教權威主持我們的婚禮,倘若我們想離婚也不會被嚴重警告。

假設我們的社會十分誠實地面對婚姻具有的合約特性,或許可以讓它明朗化。

如果我們把婚姻當成其他類型的商業契約,我們可以手工製作出一份更合理且有效的合約。

也許我們可以用一年或五年更新一次的承諾代替一口氣做出一生的承諾。也許我們可以用合約的方式,來同意妻子或丈夫在另一半照顧小孩時也對家庭付出時間。諸如此類的內容可以有無限的組合,端視伴侶進入婚姻時的需要而定。

當我們在婚禮上簽下終生契約時,在美麗婚紗與精緻鳥餌包(編註:這是西方婚禮的傳統,拋擲鳥餌象徵幸運與豐盛)的背後是許多基礎的細節,這是許多人容易忽略的事實。

不過,在所有宗教婚禮的核心中還有一份真實的禮物 —— 就是太一無限造物 主。如同 Q'uo 群體所言:

在任何形而上的合約裡頭,還有個第三方會覆蓋訂契約的雙方。你可以稱之為造物主。也許我們最佳的稱謂是生生不息的愛。那些不想要結婚或是不想有伴侶的人,獨自尋求愛的面容。那些透過訂定婚姻契約的人則將他們的尋求整合到婚姻之中。這使得那些掌握、了解婚姻靈性意義的人獲得一份以其他方式無法自然發生的優雅與溫柔。 5

就我自己的經驗來說,我可以保證當兩個人用彼此融合的靈性觀點度過一生時,能夠互相幫對方打氣的程度簡直是不可思議。我打從十二歲開始進行每天早上獻祭。當我在 1987 年同吉姆結婚時,他也開始加入我。到了 2001 年,我們又 加上了每天晚間的禮拜時間 —— 蓋亞冥想。我們持之以恆地進行這兩段祈禱 —— 靜坐與觀想直到現在,這兩段涵括每日首尾的祈禱提供我們倆渴望的 神聖感覺。

有很多催化劑能招致一段婚姻結束。不端的性行為與情緒上、肉體上的虐待很可能是榜上前幾名。人們不會總是對彼此仁慈。也許我們配偶來自一個有虐待行為的家庭。他或她在潛意識上讓同樣的模式重複發生。也許配偶流連酒吧,需要新的性伴侶虛假的承諾才能讓他或她的自我感覺良好。

那些過度活躍和規避的模式 —— 性欲與嫉妒相繼觸發。有些是想要被對方佔 有,有些則想要去佔有對方。當我們挑選配偶時,我們的心態不見得可以與對方互相匹配。有太多事情能讓我們關係破裂!

當我們發現自己懷疑這份婚姻契約是不是個好東西, Q'uo 群體的建議是:回到我們的婚姻生活、回到我們宣誓的那個聖所。看看祭壇跟那上面的聖物。感受一下當我們在婚禮上承諾時,太一造物主也與我們同在的那個當下。並且要求那個當下幫助我們對自己的誓言保持忠誠。

身為大我遊戲玩家,我們曉得自己在婚姻中下了神聖的賭注。我們知道自己在大我紙上遊戲上所下的每個賭注都是三倍的。如果我們支持彼此,我們也會得 到另一方的支持 —— 我們自己和造物主都會提供支持。要是我們能接受彼此, 包容的力量也會激發我們接納天地萬物的美好。優質催化劑的潛力再加上一個能夠善用它的美好伴侶真是太好了。

婚姻在黃色光芒層次的問題帶來困難與挑戰永遠都是可觀的,就算你遇到了最好的配偶亦然。永遠記住,婚姻契約中的第三方是造物主。當你遇到挑戰,找回彼此的初衷,回到你們訂定契約的神聖場所,尋求對彼此的慈悲與理解、並且療癒彼此。

我們會在《活出一的法則二部曲:外在工作》中更深入探討婚姻,討論如何排除自己感知到的問題。而這一冊「給我重點」主要提醒我們,婚姻從「地球行星學校畢業」層面來看的重要性,當然確定婚姻與相關事務極其重要,它們會阻礙能量流穿越我們的黃色光芒能量中心。一段關係可能繼續也可能終止。這卻不會妨礙靈性道途上的求道者。作為大我遊戲玩家的我們,首先要注意確保我們的能量體毫無堵塞、自由流動。

黃色光芒的性

當我們提到真正的能量交換,必須將兩人之間的能量當作已經從起初的紅色光芒吸引力走了好長一段路,最終啟動性能量會合。它已從強烈性慾走到個人關係,之後經常會轉變成法定關係或配偶之間的承諾關係。接著這對伴侶就有機會請求造物主自己透過敞開的心輪進入這段性關係。 6

說到我們配偶關係中的性生活,加諸在我們身上的壓力並不存在於橙色光芒的性關係之中。如同我所說的,當一個人結婚時有三方參與。如果我們贏了,我們大獲全勝。如果我們輸了,就全盤皆輸。西方有句俗語:「妳已經舖好自己的床:現在,躺進去吧!」(譯註:這句西方諺語有自作自受的隱喻)在我的第一段婚姻以及與牽手伴侶相處時,這句俗語總是顯得諷刺,於是我心裡這麼想:「我可以負起責任,躺在床上,但我從不知道我得一個人躺著。」

我們必須面對非常爭時的可能性,我們對伴侶的性慾望可能會衰退。伴侶對我們的性慾望也可能會衰退。在我的第一段婚姻裡,我們的性生活從婚禮之後就瓦解了。我丈夫對我的性趣永久地變少了。他來找我只是為了最匆忙地解決性需求。

這種模式肯定也出現在我和唐的執手禮關係中。當我們建立這段關係時,唐選擇了禁慾的生活模式。之後我必須選擇要不要接受這件事。儘管在我們行執手禮時,我只有二十五歲,我還是以自己的方式接受了。我們共處十六年這段期間,我同樣選擇禁慾了七年,其餘九年我選擇了一位戀人,他的動機純潔,他對我的愛也是真誠的。唐欣然同意這個謹慎的安排,因為他明白我需要一個戀人,而他無法滿足我的需要。他知道我崇拜他。在其他方面,我們都非常合得來。

有吉姆.麥克卡提與我相伴,情況就十分不同了。他對我的性趣在這段時間裡一直沒有動搖,即使我的身材從他遇到我的一百一十磅(約 49 公斤)掉到與 Ra 接觸時的八十磅(約 36 公斤),之後在接下來幾年又增重到一百七十五磅(約 79 公斤),我的體重一直上上下下,他也沒有動搖。他喜歡「我」的各種樣貌,他說:「有時候你是個苗條仙子,有時你是胖嘟嘟天使。但你永遠都是你!」願主祝福他!

當性的化學反應發揮作用時,婚姻之愛是最棒的了。我們以夫妻的身分認識彼此的身體與偏好。我們的結合讓彼此成為世界上最棒的戀人。我喜歡追尋更和諧一致的方法來分享性能量,或換個方式說,與我們的身體偕同造物者在上主的場域中共享玩樂時光。

我們永遠都不知道,在我們結婚時,我們的性生活會發生什麼事。光靠維持我們的能量體乾淨暢通,也無法確定任何特定的結果。人們必須對自己誠實。我們面臨的挑戰,是去愛伴侶的真實本質。

在婚姻裡,其中最強力的一項資產即是單純的寬容,性慾對於任何兩個人絕不會是完全一樣的東西。這要看人們第一次性接觸的內容而定,他們可能是受到各式各樣不同的性格或長相吸引而燃起性慾。而我們的伴侶則需要我們的幫助,為他或她實踐那些可以接受的偏好。

我們不需要接受那些在婚姻中有害的性模式,好比說施加痛苦。你只要說「不」就好!如果這種虐待不停歇,還是離婚吧!因為這不但對我們危險,也讓我們的孩子活在危險中。

至於那些看起來無害的怪僻,我們可以用一種接納、彈性的態度去處理婚姻中的性行為。而那些團結一致的夫妻可以在性方面一起找到合適的方法。所以保持寬容,並且記住,真實的愛情才能成為性行為的基礎。真實的愛情可是放諸四海皆準的。

另一個對我們非常有幫助的方法,可以讓我們黃色光芒的性能量保持乾淨,那就是耐心。婚姻不是試乘,更不是度假。而是從東海岸到西海岸的長途卡車運送過程。所以,我們要準備好去過這樣的生活,並且從中學習。尤其是婚姻裡的第一個十年,那更是一趟試飛測驗之旅。

當我們的伴侶要我們去諒解他們喜歡成人限制級影片或天鵝絨繩、抑或是在我們覺得不恰當的地方做愛時,我們要配合行動。請注意,我們要避免權威心態,但讓我們看看可以為伴侶做什麼來迎合他或她的個人喜好。他們相信我們是自己性生活的樂趣與美好。這是一個自然機能,不是那種你想擺脫的芝麻小事或退縮不前的下流事。

當我們結為夫妻時,重溫決定結婚前的紅色光芒吸引力與黃色光芒羅曼史,對大我遊戲玩家是很好的。約個會。投入珍貴時光只為了兩人共處,即使代價昂貴也值得。付出時間與專注力讓我們的性生活發展得更好。

我們的文化希望大家能夠「永遠」雙雙對對,但我們卻越來越做不到,至少無法持續一輩子。那是我們的損失啊。我已經親身體驗過數十年的關係帶來的好處,所以我敢說,在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兩件事情就是我的回憶,以及有兩位好男 人 —— 唐 .艾爾金斯與麥克( Mike )相伴、一起生活的經驗了,麥克是我給吉姆.麥克卡提的暱稱。 Q'uo 的評論說:

「來自黃色光芒能量中心的美會變得更為精微、具有豐富的質感,因為在黃色光芒能量之內涵蓋伴侶之間的關係,這種美好存在於這種長期持續相處的安全親密關係中,然後那些在靈性上變得更成熟的人就能大大地擴張、增強這種美的內涵。伴侶的品質可能非常不完美,然而,經過一段時間,並且隨著不斷增長的共同經歷帶來的祝福,在這段伴侶關係裡的存有受到愛與被愛的光輝的深度吸引,而即使是最平庸的存有也會變得完美無缺,進而變得美好,只因為是那個人。最終,對於肉體美看法的沉重負擔開始起飛,如同一只風箏,在愛的能量風中翱翔高飛。 7 」

黃色光芒的環境

黃色光芒體是你們的肉體載具,就是你們這個時刻所知道的,你們在其中經驗催化劑。這個身體擁有心 / 身 / 靈的特徵,它等於物質幻象,如你們稱呼的方式。 8

我們的紅色光芒脈輪與元素對應,它是一個身體複合體。我們的橙色光芒脈輪則與自然界對應,在自然界中的動物特別擁有一個心 / 身複合體。而我們的黃色光芒脈輪與日常生活對應。我們人類則擁有心 / 身 / 靈複合體。

黃色光芒是我們人性的脈輪。它不只是我們的身體,它就是那個正在讀這段話的「我」。我們的傳承進入第三密度時,是以大猩猩身體的直覺與心性運作的。在第三密度裡,我們希望能夠超越動物。我們希望發現、並且發展出心 / 身 / 靈複合體中的靈性部分。

至少在倫理道德上有限的認知,是每一個心理健康的人具備的心靈構造要素。杜威.拉森的物理學互動系統與星際聯邦的哲學相當一致,他在《超越時空》( Beyond Space and Time )一書中,將人類稱為「道德生物單位」。 9

身為人類應當擁有良心,明白事物並不是永遠黑白分明,即使我們繼續生活在灰色地帶裡,仍希望能夠超越現在的我們。

我們人類有個渴慕,這個渴望是如此強烈,以至於在人間的每個社會都找到表達的方式,就是我們對於認識、崇拜造物主的渴望,也是榮耀神聖本質的渴望。正如荷西.奧特嘉( Jose Ortega Y Gasset )所言,人類真實的狀態是一種「神聖的不滿」。 10

接著在這渴慕之後,我們又有一個渴望,想要知道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是什麼讓事情做「對」?是什麼讓事情做「錯」?我們自然會去探索做出正確行為之後的事情。極性的各種問題並不只有星際聯邦認為具有中心地位,心理學家會告訴我們,它們內建在我們人類的本性中。當我們領會到黃色光芒的精髓,我們會把自己當成一個完整的人類,我們把人性定義成對信實生活之道的渴望,並運用我們的意志作出正確的道德選擇。

無限造物主的愛與光能量通過心輪前的最後一個能量中心就是黃色光芒。在我們生活中的主要人際關係都跟它有關。黃色光芒是一股巨大力量的中心,也是通往心輪的門戶。對身為大我遊戲玩家的我們來說,當我們辨識出跟黃色光芒有關的事物,並且穿越它們創造的這些感受與意念時,保持能量體的純淨非常重要。

黃色光芒能量中心的外觀有著圓形、星芒般的形狀,當我們淨化、平衡這個中心時,它會衍生出許多切面或是「花瓣」,而我喜歡想成自己肚皮上有朵金色的花!

既然根據星際聯邦的說法,每一個密度都是由現在的密度加上下一個密度的部分色彩構成的,綠色光芒密度的暗示在第三密度的大我遊戲玩家面前擺動就像用胡蘿蔔引誘馬兒一般。來自第四密度正面極性閃耀的能量散發出充滿愛的氛圍,誘導我們追尋無條件的愛。

事實上,我們會在某些時候發現這些愛的課題著實難以面對。我們夾著尾巴逃回已知的第二密度領域。據說在我們第三密度的社會裡,人類一再屈服於第二密度陳舊又熟悉的暴力誘惑之下。從凱薩、皇帝到現在,許多國家元首的侵略野心不斷地增長。許多領袖選擇了征服整個世界的龐大版圖,而非滿足於保衛我們的領土免於侵略。在某些國家與跨國企業當中,暴力侵略已經不斷地勝過有教養的合作與禮節。

身為大我遊戲玩家的我們不能在個人層面做這樣的選擇。我們不能忘記大家都是一體的。當我們傷害別人的身體時,我們需要憶起,我們也是在傷害自己的身體。

當我們又一次聽到政客為戰爭尋找藉口,或被一位粗魯的司機超車時,我們都需要記得無條件的愛才是真相。是的,除非為了保護受到侵略的家園,殺害別人並不是正確的解決之道。是的,以憤怒回應他人的粗暴行為也不是正確的解決之道。我們在世間此時此刻追尋的是愛。

我們往往會把世界分成「我們」和「他們」。把「不像我們」的人排除掉比找出不同人種之間的共同點要容易許多。人類有一個特別容易造成分裂的特性是將人種、宗教、民族的偏見投射到地球上的各個族群。

星際聯邦說每個種族的確是不同的。但這個差異卻跟膚色或靈魂價值無關。差別在於我們原型心智的品質與構造。根據星際聯邦的說詞,既然我們所有人的 DNA 都是來自其他星球或接受遠古的外星人改造基因,我們的地球原型心智和我們原生星球的原型心智或多或少已經套疊在一起了。

這種文化的多樣性既豐富、又興致勃勃地混合不同的價值觀與態度,來看待我們的身體、心智、周遭文化和彼此。我們每個人的前世都擁有不同種族基因的肉體,從而學習每一種原型系統的豐富內涵。當我們成為這裡的老靈魂,我們可能會意識到每個人的不同,變得對彼此極為寬容。

不幸的是,第二密度行為的影響力仍舊強烈地左右我們。如今在第三密度的尾聲,偏見依然佔有一席之地。當我們發現這些潛伏在那裡的想法時,我們需要將之拋諸腦後。

這件事將需要我們內在所有的熱情與決心,偏見是順手牽羊的小偷。若我們讓它趁虛而入,它會剝奪我們想要變得比現在更偉大的希望。它會滴水不漏地封閉我們的黃色光芒脈輪。然後我們心門也隨之緊掩。

當我們想到與偏見有關的話題,我們會聯想到戲劇性的群眾運動,像是在我們學校廢除種族隔離,或是立法確保公平的勞雇行為。不過對普通人而言,偏見存在於瑣事之中。偏見就在於,我們允許自己的孩子可以跟誰做朋友,不可以跟誰做朋友;偏見就在於,給一個人尊敬的稱號,卻直呼另一個同年齡的人本名,只因為他的膚色和我們不同。

作為大我遊戲玩家,我們應當留意自己的想法與行為當中懷有這樣的詭計,如此一來,我們便能細細思量、尋求與它們相關的指引。「我是人類的一員,幫助我成為」(編註: Iamahumanbeing. : Iamahumanbeing.I am a human being. Help me to become. 這句話依照 Carla 老師的意見不做任何修飾,直譯原文),這句禱詞很好,能夠幫助我們看見自己內在的偏見。

黃色光芒的療癒

企圖提供黃色光芒能量轉移的巨大困難在於,這並非黃色光芒的原生產物。 11

黃色光芒其中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是療癒。許多人認為自己是治療師。治療師在靈性歷史上佔有崇高的地位。在舊約聖經中,先知以利亞躺在垂死年輕男孩身旁,然後深呼吸三次就使男孩復活了。新約裡的耶穌與十二門徒也同樣治癒了病人,甚至讓死者復活。總有些人天生就有徒手治療的才能。

然而能量治療有兩種型態 —— 黃色光芒療癒將治療師的意志施加在病人身上, 綠色光芒療癒則是敞開心輪的能量。

黃色光芒的療癒不是交換能量,是治療師的意志推動療癒能量進入病人的能量體。這是頭三個脈輪典型的單向能量「交換」。它一點也不算是能量交換,而是由一個人給出能量、另一人接收能量。

那就是為什麼一個人可以「按手」在我們身上,還讓我們覺得身體暫時好一點。等療癒能量逐漸消失之後,我們又回到原來的健康狀態了。通常,黃色光芒的療癒本身是件好事。這樣的療癒效果向來與邪惡或服務自我的能量毫無瓜葛。然而,當治療師沒有敞開心輪,或治療師並未以神聖的觀點進行真正的治療、交換能量時,這種療癒的效果極其有限。

當一位天生的治療師決定要發展療癒的管道,只有在他的心輪當下敞開時才能做到。一般說來,在成為心胸開闊的治療師過程中,要以全然慈悲的心態觀照自己,這份慈悲才可能讓他療癒自身。一旦這位綠色光芒的治療師療癒了自我, 他就能以慈悲之心看待病人,並且提供給他們一個環境,讓他們能選擇這個環境來進行與自身能量體之間的另類校準。病人則以自由意志選擇是否要接受脈輪體的平衡調整。

負面極性與黃色光芒

負面途徑,如你所稱,在它的極化模式中合併使用黃色光芒與橙色光芒。一個存有以專注的方式使用這些光芒,將獲致與智能無限的接觸。 12

星際聯邦建議,如果我們想畢業進入負面極性的第四密度,我們首先要以殘酷無情的意志發展下三輪。既然本書假設讀者傾向服務他人的極性,除非說你常碰到一位負面極性人物多麼高明地善用他的一切資源,否則我們沒必要探討黃色光芒在負面極性的應用模式。我們這些正面極性的靈魂信任並重視感覺與情緒。我們重視人群勝過計畫,重視悲憫勝於嚴苛的時間表。我們有時候稍微雜亂無章。

負面極性的人經常十分整潔。他會想要掌控他的外表、形象、情緒與感受,所以他能自由地專注在如何操縱對他有利的任何情況上。他把自己的外表與形象用來操縱他們對事件的看法與感受。

值得注意的是,服務自我的極性仰賴意志而非信心 —— 仰賴恐懼而非愛。它 仰賴自我意志的運用。將恐懼加諸他人身上、操縱他人的恐懼是它仰賴的手段。負面極性的靈魂為了畢業,會同時使用紅色、橙色及黃色脈輪,還有藍色光芒與靛色光芒,也就是喉輪的溝通能量中心以及前額的意識工作脈輪,他會完全略過心輪。

負面極性之路確實困難重重,因為它不使用愛的力量,或甚至也不承認愛的力量。既然宇宙萬物都由愛構成,負面極性的道路就被公正地稱為「那條並不實存的道路」。正如我們先前注意到星際聯邦說的,負面極化的途徑到了第六密度中期以後就會逐漸消失。總之,正面極性的道路可短多了,而且也比較甜美跟真實。

假使我們過度地想在人生中全力掌控一切,停下來檢驗那個態度是個好主意,因為它隱藏著負面極性的思維。有時我們需要順其自然與放下。對正面極性的人來說,讓情緒流動、表達出來比較好,或許在細節方面稍微落後一點也無妨,

好讓他重新整理自己,感覺週遭的負面情緒,讓一些重擔自然地從馬車上掉落,接著嗅聞玫瑰花香。

對那些正面導向的人而言,這是「我們的」世界,因為我們與周遭的人事物息息相關,所以我們將這些東西都納入自己的小小天地。對那些負面極性的人來說,這是「我的」世界,一切事物都圍繞著我跟我在意的焦點打轉。正面的大我遊戲玩家會在一天當中堅持走著「我們的」道路。

搶先一步

幻象、關係、家庭與友誼在團體中的架構是用來學習的設計,設計得既優雅又動人。在我們降生之前,每一段關係都預先注入了無數的想法。你們可以將每段關係視為經過周密準備的課程,從中學習給予愛、接納愛。當一個尋求者歡喜地進行清楚的溝通、閱讀材料和從事意識中的工作之同時,能與這些較低脈輪的能量重新連結是很好的。 13

當我們結束討論星際聯邦對下三輪的觀點,我們會發現追求靈性過程中的十分常見的陷阱 —— 幾乎難以抗拒地急著搶先一步。讓我們面對事實吧:藍色光芒的溝通功能與靛色光芒的日常自省紀錄、研究一個人的夢境、閱讀啟發性叢書並且沉浸在思緒裡、冥想和其他靛色光芒的工具與資源,這些都比檢查能量體的較低脈輪是否堵塞來得更為有趣。

也許這比較有趣,但對大我遊戲玩家的益處卻比較少。要是我們專注在較高層次的脈輪,不讓我們所有的能量中心保持暢通,我們是在自討苦吃。較高脈輪運作需要充沛的能量穿過心輪,免得我們因此耗盡肉體與情緒體的能量。所以 在我們神聖的內心之家 —— 覺知與能量體的殿堂,每天進行脈輪淨化的功課 是有益的。

我們可以把能量體當作有兩層樓的房子。在一樓有三個較低的脈輪以及相關的事物。也許我們可以把紅色光芒的房間當作臥房與浴室,把橙色光芒房間當成廚房跟餐廳,再把黃色光芒房間當作客廳跟家庭辦公室。在前幾章裡,我們已 經涵蓋了較低脈輪影響的範疇 —— 性、生存、個人關係與正式化的關係。我 們都想離開那些似乎平凡無奇的「房間」,爬樓梯到那些「樓上房間」去,那些房間代表心輪、喉輪與眉心輪。

然而,除非我們把一樓象徵海底輪、腹輪跟太陽神經叢脈輪的「房間」打掃得井井有條,我們無法安全地上樓。我們該如何整理自己的情緒呢?當我們自己一時有些情緒,我們會和它們一起和平共處。我們記得今日自己擁有的意念與情緒。我們運用自己分析的力量去衡量那些意念和情緒。我們會確認令自己卡住的想法是什麼。

接著,我們再檢視那些念頭。這些「卡住」的意念是佛教徒說的「陳舊念頭」( old mind )嗎?這些陷阱是不是從孩提時代就綁住我們、讓我們動彈不得呢?若是如此,我們需要一勞永逸地釋放這些限制。我們要寬恕那些在我們的記憶裡創造這些觸發點的人,並且寬恕被觸動的自己,才能釋放這些制約。

以下是對此重新思考的一種方式。也就是說,當我們最初被觸動的那一刻,我們內在有著深層的痛苦結晶,它就像皺巴巴的髒床單一樣。我們保留著記憶、保留影印本,不管它看起來怎樣,有多髒、有多皺,都是創傷發生的那一刻。

現在實際上它還是一張床單,可能被洗過、烘乾過、抖開過也被折過,整理得像新的一樣。我們的內在意識心過去已經有過這個創傷了,這些事情對我們說已經過去,一切看起來都很好。然而,我們的記憶保留了這份很久以前的印象,而且我們也遺忘了自己清洗過這張「記憶床單」的事實,而且還忘得一乾二淨。

大我遊戲玩家們,要注意,當我們看到一部份來自過去的記憶。我們要知道它不過是份過往的複印文件,已經不再真的存在。因為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我們和以前大大不同。我們需要寬恕、然後向前走。

聚焦在那些看似有害與痛苦的情緒,好比說一個沒耐心的念頭,允許那沒耐心的經驗流過妳、強化它。然後讓低潮來臨,等待來自靈性的反彈,在這個例子的靈性反彈就是耐心。因為這是萬物一體的宇宙,永遠都會有平衡的能量讓事情變得完整。

然後允許耐心的平衡動力強化,直到它的強度與沒耐心相當。現在,重新檢驗你的想法或記憶,它現在平衡了嗎?你現在是否看到耐心 / 沒耐心的完整互動?

我們完成了跟陳舊回憶有關的功課,就放下它們。保持睿智、看見這個過去的經驗帶來的正面影響與祝福、以及此時此刻豐盛的愛與拾取到的智慧,正如羅比.羅伯森所唱(編註:摘錄自一首歌,曲名是 Golden Feather ):「吹掉其他不需要的東西。」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在紙上寫下希望釋放的記憶,然後燒掉它。這會有種美好結束的感覺。

寵物、鬼魂與黃色光芒

對第二密度來說,表達黃色光芒起初的領會就是變得夠有個性,這樣該存有便可以給予、接收那種被稱作愛的特質。第一個這樣的例子是時下文化非常喜歡的寵物,每一個寵物都會在第三密度存有的愛心照顧下變得更有獨特的個性。 14

我們有很多人養寵物。透過我們在生活中運用的黃色光芒,我們可以「投資」我們的寵物,這是一個鮮為人知的機制。星際聯邦的訊息建議我們可以用自己的關愛去投資自己的寵物,牠們的靈性複合體會變得覺醒。最後當牠們離世時,就會準備好投胎成為第三密度嬰兒,而不是繼續當動物。

我們也可以在我們寵物身上看到這類投資不利的一面,當牠們受到第三密度複雜情緒的影響,寵物能夠學會嫉妒與生氣。牠們也可能像人類那樣發展出精神官能症。

星際聯邦表示,不僅僅是動物,只要有愛投注其中,甚至具備特別意識的場所,或是有神聖意識的地區當中的古樹都有覺知的能力、生氣勃勃,因為有許多的愛澆灌給它們。

黃色光芒生命的另一個面向,是很少被良好解釋的鬼魂現象。鬼魂是死亡過程的遺物。死亡過程很少產生出鬼魂,卻會發生在強烈關注生前經驗的人身上,這些人無法完全脫離黃色光芒體、朝畢業的過程邁進。靈魂本身會前進,但是 人格軀殼 —— 我們在黃色光芒生命體中的「能量體」就會被困在這個密度。 猝死的人也會發生這類事情。不過還有一種人更常發生,因為這個人過度眷戀他或她的人生某個層面,而無法放下。

這種具有人格面的軀殼可以被不怕跟他們對話的人釋放出來。我以前搬到一個新公寓。我待在那裡的第一天晚上,就在昏昏欲睡時忽然感覺有個幽靈出現在床上,浮在半空中。她看起來是個老婦人。看起來苦惱又歇斯底里。我決定去找出她的故事。

我發現這位女士曾住在我的房子,一直住到她過世為止。鄰居說她有個兒子。他時常惹是生非,在年紀稍長之後犯了些輕微罪行,像是為了兜風去偷車、在商店裡順手牽羊。她過世時非常擔心兒子。鄰居說她兒子已經進少年居留所好幾回,不過現在已經恢復正常生活,表現良好。

那晚我一直等到自己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我知道這是鬼魂最愛出沒的時間。當她出現時,我告訴她我聽到的所有消息,並且保證她兒子過得很好。我相信這發揮了作用,因為我後來再也沒有「見過」祂,而且在接下來的十二年裡都住在那裡。

概括而論,紅色、橙色與黃色光芒是支持大我遊戲玩家的三腳架。現在我們知 道如何讓這三個中心好好持續地支持我們 —— 就是清理、清理、一直清理!

接下來我們討論的重要能量中心 —— 綠色光芒的心輪。對正面極性的大我遊 戲玩家來說,開啟心輪是我們在人間最重要的靈性工作。最後,它會改變我們,從具備大猩猩的聰明振動特徵,進展到具備靈性生命的振動特徵,我們成為剛好穿著人類外衣的靈性生命。

***
1.Q'uo 群體於 2003 年 2 月 19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2. 布萊恩.威爾森( Brian Wilson )與葛瑞.艾瑟( Gary Usher )合寫《在我房間》的歌詞,這首單曲收錄在 1963 年《在學校要乖》( Be True To Your School )的 B 面。
3.Q'uo 群體於 2003 年 9 月 21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4. 執手禮是蘇格蘭古代的習俗儀式,用一條圍巾把兩人握緊的手圍起來代表締結關係,主要是用在婚禮上居多。
5.Q'uo 群體於 1987 年 6 月 28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6.Q'uo 群體於 2007 年 3 月 25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7.Q'uo 群體於 2002 年 6 月 28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8.Ra 群體於 1981 年 4 月 18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9. 該書於 1995 年由北太平洋出版家( North Pacific Publishers )發行。
10. 全句是:「人類的精髓是不滿、神聖的不滿 -- 一種不被愛的愛,我們在一位失去的成員身上所感覺到的痛楚。」
11.Ra 群體於 1981 年 8 月 12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12.Ra 群體於 1981 年 2 月 27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13.Q'uo 群體於 2001 年 2 月 11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14.Q'uo 群體於 1996 年 2 月 18 日透過愛與光研究中心傳遞的通靈訊息。

(第六章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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