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可被證實的前世
當我闖進了前世現象這個窄門之後,就知道碰上了科學的盲點,好像從一部無線接收器裡收到了很清楚自稱是從外太空來的電波,也接收到了別人無法瞭解的訊息,報告出來給大家聽,卻被很多沒有聽過那種聲音的人恥笑、懷疑。
等我費了一番唇舌讓大家瞭解確實有那種聲音時,人們卻又七嘴八舌地說,那是地球上發出來的某種電磁波經過接收器的扭曲變造所產生的,根本不是外太空來的,而且怎麼可能有從外太空來的電磁波呢?說出這種我們看不到,無法證明的東西,實在太不合科學了。
科學所重視的是事實:肯定事實,尊重事實,分析事實,這是學科學的人所必須遵守的法則。
如今所碰到的事實是:人們的潛意識裡有一些記載,這個記載被當事人認為是前世經歷,我尊重了這個事實,把這些記載加以處理,發現對當事人的精神上和身體上的種種症狀幫助頗大,所以我就很努力地研究這種事實與現象。
我並不覺得我所做的事,有什麼不合科學的地方。
一、科學之外的迷思
如果說,前世這種事情,無法證明,所以不合科學,那我就要提醒大家,實際上我們對其他很多科學上無法證明的事情,也都默默地接受了,一點也不覺得不合科學。
我們不曾去過遠方的星星或銀河,卻相信它們的存在,因為我們相信天文學家和望遠鏡。
可是你知道嗎?你現在所看到的這些星星和銀河,其實是幾千萬年前的星星和銀河,在我們看到它們的光芒的這一刻,實際上它們已不存在於我們所看到的那個地方了,必須再過幾千萬年之後,那時地球上的人才可能看到它們現在的位置。
科學儀器無法探測思想和意識從來沒有人用儀器探測到我們思想和意識的本質,我們卻認為我們有思想、意識,因為我們相信自己的思想;從來沒有人測量到痛是什麼,我們卻相信疼痛的存在,因為我們相信自己的感覺。
同樣的,我們無人親眼看到以前的人是怎樣過日子的,也沒有看到明朝怎麼變成清朝的,可是我們卻都相信歷史及考古學家的記載,即使沒有人能夠證明這些記錄都是真實的。
誰能證明司馬遷的史記,是完全遵照史實而寫的?他又如何去實證漢朝以前的那些歷史?我們也無法證明,我們每一個人講的每一句話都是從我們的大腦發出來的。
即使我說我昨晚做了個夢,我也無法知道這個夢現在跑到哪裡去了。
諸如此類很多真實的事情,科學也都無法證明,可是我們都相信它們是真的,因為我們有了這種概念。
有朝一日,一旦我們搞通了前世思想了之後,也會願意相信前世這個概念是可能的;再加上一些理論上的依據及一些間接的證據,就能在認知上暢通無礙,一如我們接受達爾文時代尚未被證實的進化論一樣。
前世經歷這種事情,跟歷史的事件一樣,是一種無法直接證明的事。
要證明過去的事情,就要有目擊證人,而在催眠中所見到的可能是最佳的目擊資料,就像錄影帶一樣。
可是目前的科學方法,傾向於解釋這種目擊證人並不可靠,這種錄影帶可能是拼湊變造的。
所以,要判斷這種資料是否準確,只能靠物證,也就是說跟判斷歷史記載的是否準確一樣,最好的物證就是去找遺跡或做考據。
在還沒有開始尋找證據以前,我們還必須確定:當事人在過去的生命中從來沒有接觸過有關的人物或事蹟的資料。
如果這件事確定了之後,再去實地考據或核尋印證,而當各類資料都若合符節時,也就完成了我們目前所做的最佳證明了。
到目前為止,全世界已有數不清的個案。這些案例,都不該用巧合來解釋。
以下是最近在美國洛杉磯發生的案例,提供大家參考。這篇報告記錄在催眠師李德(MargeRieder)所著的《米勃羅之旅》(MissiontoMilboro)一書上。
二、集體交叉印證
該事件的主角是一名三十六歲離過婚的女記者,名叫毛玲(這是她的真名)。
她是因為緊張不安,經藥物治療無效,才被介紹給催眠師李德治療。事情發生在洛杉磯近郊的愛西諾湖畔的愛西諾市。腦中記起前世丈夫的名字毛玲在心中一直浮現一個叫約翰·但以理·亞斯福的名字,她曾找遍所有的親戚朋友,卻記不起任何人叫這個名字的。
一直到進入催眠後才解開謎底,原來是她自己的一個前世丈夫的名字。
她在那一世的名字叫做利百加·康寧韓,生於一八三五年,世居維琴尼亞州的赫恩市,父親是一名鐵匠。
利百加又名貝姬,後來嫁給約翰·但以理·亞斯福,一八六0的間,住在維琴尼亞州的米勃勞市(MilIborough),米勃勞市後來改名為迷勃羅市(MiIlboro)。
她在催眠中說,米市附近有一個溫泉。她又說她今世最好的朋友巴巴拉·羅勃茲在那個時候是她的婆婆,兩人相處融洽。
莉莎婆婆
巴巴拉後來也被催眠,她在催眠裡證實了毛玲的說法,她那時名叫莉莎,是一個混血兒,她的母親叫雨眼,是一名印地安人,因為生她而過世,她的父親把她送給當農夫的伯父寄養,一直到十三歲時才以兩頭牛的代價,把她賣給別人做老婆。
後來她丈夫自馬背跌下摔死了,她便改嫁給一位英俊瀟灑的印第安人,也住進了印地安保留區,直到兒子約翰兩歲時,她才帶著兒子住進米勃勞市,好讓約翰接受白人教育,至於印地安丈夫只能偷偷摸摸地在夜晚來見他們,而在天未亮前離開,約翰長大成人之後,當了警官,而且娶了貝姬,也就是今世的毛玲。
前世丈夫的現世身分
有一天,巴巴拉和催眠師李德在俱樂部吃飯時,忽然間指著一名素不相識的男人說,那個人就是約翰,其實這個人當時名叫派特·格林,是一名在鋼鐵廠做事的工人。
李德後來將派特放進催眠中,結果證實了巴巴拉的直覺。派特就是一百三十年前的約翰·但以理·亞斯福,貝姬的丈夫。
當時美國的南北戰爭正打得火熱,約翰是替北軍做間諜的,常年不在家,貝姬無法諒解這件事,感情出軌,愛上了一名馬販,名叫查理·摩根。
查理在當時是因為賣馬給約翰,才認識了貝姬。
前世男友
毛玲在一次催眠之中,提到她看到現世裡愛西諾市的警官周·拿沙洛夫斯基,也在一百三十年前的米勃勞出現,但並沒有說出當時的身份。
周後來也被帶進了催眠,說他就是查理·摩根,一八六一年自西點軍校畢業後,就被任命為北軍的中尉,派往田納西作戰,數個月後,辭職改為投效南軍,而且在著名的田納西西樂大戰中受了重傷,復原後才被派來做間諜,並以賣馬做掩護。
他在催眠中,竟也堅守間諜守則,不肯吐露自己的原本真實姓名。查理住在一間賓館裡,貝姬常潛進他的房間跟他幽會。
貝姬與查理之間的戀情,終於紙包不住火,被一名流浪漢傑克知曉,傑克就到處去宣揚,這個無賴很愛惹事生非,曾在酒吧裡指著查理責問,被查理狠狠打了一頓。
後來傑克在路上碰到約翰時,嘲笑約翰戴綠帽,兩人在街上扭打了起來,直到貝姬趕過來用一個酒瓶重擊他的頭部後,傑克才帶傷狼狽逃逸。
另一男友
老虎後來也同意被催眠,看到自己在那時的名字是山姆·法連,當時他是一名北軍的間諜,負責出版一些同情南軍的刊物做掩護,在刊物中加些聯絡的密碼,寄給有關人員。
他和貝姬是在她最好朋友康斯妲斯的家中相識的,當時那棟房子位於米勃勞市的高級住宅區。
起初山姆並不曉得他的情人竟是他的間諜同志約翰的妻子。
他們兩人的關係很短暫,不過,貝姬不久即生下金髮的兒子,有別于其他有印地安血統的黑發兒,他們兩人都相信,這個兒子正是山姆的孩子,取名為彼得。
前世冤死
這個兒子尚在繈褓之中時,傑克就回來尋仇。
有一天當貝姬正在後院裡晾衣服時,傑克把她拖進倉庫裡,強暴了她,也殺了她,還將不滿周歲的彼得留在她身上吃奶。
約翰回來看到了這幕慘像,立刻組織自衛隊,抓著了傑克,就地毆打後,未經法官審訊就把他吊死了。
約翰從此萬念俱灰,將所有的小孩留給母親扶養,自己回到印地安保留區,隨著族人西遷了。
延續母子緣
彼得在今世也做了毛玲的兒子,已經十四歲了,名叫路加,他在催眠中,以不滿一歲的彼得之身,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衣的陌生人闖進來傷害他母親,也目睹母親被殘忍謀害的經過,在那一世裡,他生了一場很久的病,時常莫名其妙的嘔吐。
後來,他被一位名何妮的女人收養,何妮是查理長住的賓館的老闆。
彼得長大後,加入了德州警長特勤隊,曾經回到米勃勞,調查他母親被謀害的真相,由於事過境遷,缺乏人證物證,直到催眠之後才得知真相,了卻長達一百年的疑問。
賓館老闆
她在催眠中,證實自己是何妮,也經歷過扶養彼得的那一段,她說她也知道毛玲生前常到賓館來找查理。
毛玲還指認另外一名當地婦女,聲稱她是貝姬的妹妹,該名婦女也做了一次催眠,證明毛玲沒有看錯,可是事後覺得很懊惱,不肯繼續參加實驗。
連鎖催眠另外有很多人也參加了實驗,不少已經被催眠過的人,當他們發現有些人竟是一百三十多前的相知或好友時,就把這些人帶過來讓李德催眠,經過無數次的催眠後,找到了一、二十個人都曾在那個時候出現過,對於不少輪回專家早先所稱的集體投胎的理論有了初步的證明。
催眠師會在米市當護士
期間不乏有人指出曾在那一世看到催眠師李德本人,於是李德也由另一個當牧師的催眠師加以催眠,看到自己在那一世確是一名護士,在南北戰爭結束時,因米勃勞發生瘟疫,而被派往該市服務。
這是一項了不起的報告,截至目前為止,首次有這麼多人被帶進催眠,同時做出了對同一個前世的交叉印證。
實地調查考據藉由連鎖催眠的方式,貝姬在一百三十年後終於找到以前的丈夫和兩個情人,於是現代的貝姬——毛玲,終於與老虎·威廉生——貝姬第二個情人的後身,結為連理,因而改名為毛玲·威廉生。
這是一種很巧妙的結局,他們兩人加上路加三個人,在前世本就是道地的父母跟兒子,今世路加雖不是老虎的親兒子,卻也可以圓了前世父子的情分。
調查的第一波行動由李德、毛玲,以及周·拿沙洛夫斯基(前世是查理)所組成,他們三人遠自美國西部越過五千公里,前往東部的維琴尼亞州時,要去尋找在催眠中所見到的景物,當他的車子進入維琴尼亞州時每個人都不禁緊張起來,擔心此行是不是太愚蠢,會不會變成一個大笑話。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當他們在路上休息,詢問店家米勃羅市往哪裡走時,對方說:“保持向右走,你們就會到達米勃羅市了。”
當地的人習慣于把米勃羅(Milboro)發音成馬勃羅(Marlboro),就如毛玲在催眠中的情形一樣,她也發音成馬勃羅,以致於剛開始求證時,怎麼也找不到這個地名,直到李德要毛玲在催眠中寫出來時,才發現是米勃羅而非馬勃羅。
所以這時候一聽店家說出馬勃羅,和催眠中的稱呼一樣,也就如釋重負地發出會心的微笑。
到達目的地後,他們發現了一些破垣殘跡,昔日景物不再,以前的鐵路車站只剩一個月臺,站在月臺上,毛玲指著一座綠色建築物問周說,那不就是你住的賓館嗎?周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那棟建築物,再看看旁邊的其他房屋,然後點點頭說:“沒有錯,可是應該是白色的才好。”
他們就近前去查看,果然可以看到綠色的漆底下,透出了白色的原色來。這一來,使得大家精神大振。
周指著樓上的走廓說,那個地方本來吊著一個秋千的,他們上樓一看,也發現了兩個大螺絲釘,可以把秋千椅吊起來,但椅子已經不在了。
周又找到他當查理時所住的房間,指著一個視窗說,貝姬就是從那裡進來的。這時,毛玲已經盈溢淚珠,周也感到唏噓欲泣,空氣中頓時充滿感傷。
有一個當地人帶了一些南北戰爭時的照片給他們看,其中有賓館的照片,正如周所說的,當時賓館是白色的。
他們找到了銀行的舊址及其他在當時看到的建築物,都和催眠中的景象完全吻合。
他們找到酒店時,有些認不出來了,覺得比原來的小得多,詢問之下,才知酒店曾經遭到回祿之災,被大火燒掉了一半。
他們也找到了康斯妲斯的房子,這棟風光一時的建築物,也是貝姬和山姆約會的地方,如今成了一個棄屋,而且顏色也變了調,由原來的褐色和灰色,變成了現在的黃色。
他們刮去了上面黃色的漆,還可以看到底下的褐色及灰色的漆底。
貝姬說米市附近有個溫泉,這一點也是查證屬實,離米市不遠處就是過去頗負盛名的溫泉名勝區。
考據得證接下來的大任務是調查查理·摩根的身世。
周在催眠進入查理的生命時,堅持不肯吐露他的身世,因為他已被訓練成為一名間諜,他只聲稱自己在一九八六年從西點軍校畢業,而且是提早畢業的,他有一個同學名叫喬治·卡斯特(GeorgeArmstrongCuster),比他慢一期畢業。
他說他自己的名字是真的,姓氏則無可奉告。
於是他們三個人到西點軍校去調查歷屆畢業生名單,果然發現有一名喬治·卡斯特是在一八六二年畢業的。
所以他們就認真地找一八六一年畢業生裡有沒有叫查理的人,結果找到了好幾個查理,經仔細核對後,挑出了一個名叫查理·柏德森(CharlesEPatterson)的,覺得與查理的記載最符合。
後者依據正確史料的記載,一八六一年五月以中尉被任用,派到華盛頓去,同年六月六日因同情南軍,准予辭職;再根據南軍在田納西州及阿肯色州志的記載,這個查理後來當上了中校,在一八六二年四月五~六日的田納西西樂大戰中受傷,於八日不治身亡,五月二十一日被埋葬在田納西棉花市(Memphis)的依母園公墓(ElmwoodCemetery)。
查理說他是在那次大戰中受了傷,但沒有死亡,只是上級利用這個機會製造了他死亡的消息及證據,連他自己的家人都不知悉,他才能夠以查理·摩根的身份繼續在米勃勞市活動。
李德認為正史記載與催眠中的資料竟有這麼多的相符之處,已足以印證這些由催眠得來的前世資料是確切的事,而非子虛烏有。
以人類記載歷史的習慣來看,並不能說正史就是確切曾發生過的史實。
李德把查理·柏德森在西點軍校的畢業照拿去給所有參加催眠後有結果的人看,每個人都以激動而生氣的口吻說,他就是那個鞭打馬匹的人。
毛玲也特別注意照片上在左邊額頭上所浮出來的靜脈,她說,查理在生氣時,這些血管就會暴脹,跟照片中的人很像。
多次調查李德和查理(周)曾經兩度到西點軍校去做調查,但是沒有新的發現。
毛玲又做了兩次米勃羅之旅,頭一次是跟巴巴拉,也就是前世當毛玲婆婆莉莎的一起去;另一次是跟老虎·威廉生,老虎所印證到的事物,都跟催眠中所看到的山姆的景象相符合。
這時毛玲與老虎已結成夫婦,重溫一百三十年前當情人時的舊夢。
毛玲述記
毛玲也曾為此事寫了一篇記事,她在文章裡提到,雖然到現在她仍然不相信前世輪回這件事,可是當她把這一系列催眠及實地調查所得到的資料向別人述說時,每一個人,包括學者及一些專家在內,都異口同聲地說,這件事唯一的解釋是她經過了輪回,從前世的貝姬變成了今世的毛玲。
她曾因無法否認貝姬而困惑不已,直到後來只好接受,開始時是讓兩個自己當好朋友,慢慢再讓兩個人合而為一,貝姬的經歷變成了她的經歷與教訓,貝姬的智慧也變成了她的智慧,她發覺自己一下子邁出很真實的一大步。
她說這種美好的經驗是此生中最寶貴的經驗,這種提升自覺使自我意識更清楚的感覺是十分美好的,至於能否正確地去證實這些前世經歷,已變成次要的問題,她從未放棄試圖證實自己是否真的以貝姬的身分存在過的想法。
三、結論
以上這篇報告,如果沒有任何誇張敘述的話,實際上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研究成果,到目前為止,世界上還沒有報告過這麼多集體交叉印證的案例,而且又能以實地調查結果為後盾,來證明催眠中所得到的前世經歷是非常真實的,絕非隨便幻想出來的。
本案例光是找到查理這位一八六一年的西點畢業生,又改投效南軍,假造在戰場上戰死,以及照片中額頭浮出青筋等或然率,就已接近十萬分之一了。
再加上其他實地景物的印證,其準確性已不容任何人再生懷疑。
我相信每一個催眠師只要循規蹈矩地去努力,除了助人之外,也都有可能碰到類似的機會,進而從交叉催眠中去得到印證,或從實地考據中去得到實證。
問題是,當你做到了這一點之後,就能說服人們相信人有前世嗎?我看未必如此。就如本例證的案主毛玲,經過這一切經歷之後,她還堅稱自己並不相信人有前世云云。
也就是說,即使將來有位天才把前世給證實了,很多人也一樣不會去相信,對於這種事情,每個人都傾向於親自體驗之後,才會認真地去思考;甚至在親身體驗之後,也不見得就會相信,或者找了更多的理由來加以推翻。
我覺得這都是無妨的,真理應該是越辯越明的,不管信或不信,只要一個人體驗過前世催眠的經歷之後,所陳述的感受,應該可被用來當做別人的借鏡,或多或少有助於人類對這種現象的判斷。
何況,以目前的發展來看,想要以完全符合科學理論的方法,來反證前世的存在或輪回的虛幻,實際上也是不可能的,比我們拿實際例證去印證其可能的真實性,還要難上加難。
反對的人只能絞盡腦汁,千方百計地“有嘴巴講到沒有口水”,反覆不停地在“催眠中講出來的事情不是完全可靠的”這個觀念上打轉。
而我的疑問是,萬一偏偏有這麼一件事情,就像上述的例證一樣,竟是完全可靠,而且有事實證明的時候,他們還要怎麼辦呢?所以,一個催眠師實際上不必太執著於去證明前世的真實性,信或不信,完全是每一個人靈智上的問題,不管信或不信,都無損于個人心靈生命進化的規則,只要大家都能遵照這些規則行事為人,則我們致力於探討人類潛意識的一番辛苦也就得到報償了。
至於對所有曾經試驗過這種催眠的人,就算將來這些前世資料仍被別人認定是潛意識的想像,也沒有任何實際上的損失,因為一個人在瞭解自己的潛意識之後,就已成為更完美的人,享受著更美好的人生;而一旦這些資料將來被證實為確切的前世經歷的時候,可為自己能夠走在時代的前端,了透生死大事而高興,也不會像其他不曾經歷過的人那樣,平淡無奇地過日子。
我們不要停止認知自己,以致讓自己停留在自以為是或別人心目中認定的那個自己,而把真正的自己迷失了;更不要使我們的生命像林語堂博士所形容的那樣“直接從奶瓶裡通到馬桶裡去”般,與草木糞便同朽。
我們都應該致力於去找那個不朽、不死的自己。
作者:陳勝英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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